隱約見到了街尾。再走近些往左方看去,便多少能知道為何那人會說那話了。
確實,初次站在店外對山海宴情況不瞭解的人是很難想象到這是一間花店的。
循眼望去,就見一間似原生態別墅的花鋪落坐於一圈木製柵欄內,花鋪前也像別墅人家的溫馨庭園青蔥小草遍佈滿地,其間點綴著五顏六色的小花。庭園左側,一株形狀奇特的大樹傲然挺立,周圍點點落紅迎風起舞盤旋於半空;右側,一架全白色的鞦韆也隨著習習和風緩緩盪漾,好似那散落在鞦韆上的落英玩起了遊戲;而庭園中間則鋪著一條光滑的石頭小路,直達花店外的臺階。
從柵欄外往裡探,說是花店,不如稱是一處錯落於此的悠然人家。相較於繁華的商業街,更是充滿了神秘感。
躍入視線的一幕讓南布呂有些晃不過神來,若不是他一再掃過的柵欄邊豎著的木頭招牌上,赫然用墨色刻著“山海宴”三個大字以及透過房屋半透明的窗戶依稀見到的搖曳花影,他真覺得自己找錯了地兒。
不再停頓,他推開柵欄小門,在款款襲來的花香中沿著石頭路走向了花店。
然不知是否是錯覺,他覺得庭園裡的那些花花草草間有著窸窸窣窣的聲響,是小動物嗎?
踏過三層臺階後;就聽著門上掛著的風鈴發出叮叮嚀嚀的清脆聲,南布呂立在門口往店裡看去。
只見除去過路用的小道,佔地面積極小的收銀處,幾把椅子以及通往二層的旋梯,整個一樓幾乎是花錦世界。
不論是叫得出名字的百合,雛菊或是叫不出名字的堪比名花奪目的花卉,千姿萬態,無一不有。乍眼一看,還 以為是叢林中的百花仙子們在舉行晚宴,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含羞待放。
望呆了的南布呂彷彿再次感覺到花叢間的騷動,且不知是他本身就不熟悉花種還是別的,他覺得這家花店的花他基本都沒見過。而花店展示著如此珍奇的百花,客人卻只零星幾個。
琢磨不透,他便往揹著他正在給花澆水的女人走去。
“請問是夫小姐嗎?”隔著一定距離的南布呂問到。
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的人抬頭望向南布呂,輕笑道:“我是夫於。你好,請問是買花嗎?”
而南布呂在女人轉身後就呆住了。
作為一名除了在部隊訓練便貓在家的宅男,即使初進職場南布呂也不是什麼純淨男孩,但面對眼前笑靨如花的 女人卻瞬間就臊眉聳眼起來。
她看上去很年輕,身材也很高挑,穿著一條淺色描花長裙更顯身姿曼妙。長髮被一根看不出質地的簪子簡單盤起,只留幾餘散落在耳畔卻更添妖嬈。皓齒朱唇,膚如凝脂。最令人心醉神迷的是那雙含笑的丹鳳眼,上挑的眼角不經意間透著一股撩人的風情卻因一身淡雅的氣質不覺狐媚。
回眸一笑勝星華!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雙眸微波浮動,顧盼神飛!!!
以上皆是遭受視覺衝擊的南布呂內心的彈幕。
而花店老闆娘,也就是夫於,面對眼前濃眉大眼卻透著憨態的男人,嘴角彷彿上調了弧度。她攏了攏耳邊的碎髮,娓娓輕喚:“先生?”
許久才重返自我的南布呂又是一陣臉紅心跳,不斷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第二章
“我,我叫南布呂。是周隊讓,讓我來的。”裝作鎮定的小夥子終於回到:“他讓我向您,您轉達不久前在西郊發生了一起案子。他現在還在現場。別的,他,他也沒說什麼,只吩咐傳達資訊後讓,讓我聽您的指揮就行!”
夫於聽著他一段話只感好笑。若不是字裡行間停頓處過多,還有男人四處亂掃卻不再望向她的眼睛,她會以為這位警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