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真的挺沉穩呢。
不忍再看因她越發顯明的笑容而更顯僵直的南布呂,夫於只得忍住笑意在收銀臺給他倒了杯水,緩緩說到:“南布呂,南警官是嗎?很特別的名字呢,坐下說吧。我也不是你的長輩,不用稱呼‘您’了。小林是辭職了嗎?以前來我這的都是他呢。”
南布呂好像是沒聽到夫於的揶揄,接過水杯猛喝了口水,在她親和的話語間也淡定了不少。坐在了旁邊的交椅上,卻難免臉有臊熱,聽她問就趕緊說到:“小林要回老家結婚,以後也不在刑事處了。我是新來的。”
“前兩週是聽周邵說過這事兒,不過沒想到這麼急,我們都還沒去道喜呢。只能把禮物捎給周邵讓他送去了。”夫於頓了頓,又問:“你在周邵那還習慣吧?我與他朋友多年,也曉得他的脾性,他對手下是個嚴厲的。”
稚嫩的小南警官怎敢有怨言,直搖頭回到:“不會,不會,老大很好,很好!呵呵,呵呵!”
瞧著便是一副被奴隸主剝削的奴隸模樣兒,夫於這麼尋味著,一雙丹鳳眼笑得半眯起來,紅唇微啟,也沒說什麼。
“那您,你,不,夫小姐,我們接下來這是?”傻看著繁花叢中媚眼含笑的女子,南布呂乾巴巴問到。
夫於也不戲弄他了,說著:“那我們起身就去案發地吧,距周邵去西郊也有一段時間了吧。他是個急性子,若是急紅了眼少不了折騰你一番。”說話間往旋梯走去,又道:“你先喝水,稍等兩分鐘,我上去問問我丈夫是否一同前去。”
聽到“我丈夫”三字兒的小南警官又是一陣恍惚,沒注意為何花店的夫小姐要去案發地。瞳孔聚焦在牆上掛著的一幅畫上,腦子裡只剩亂七八糟的想法奔騰而過。
夫小姐已經結婚啦?!原來還以為是周隊的女朋友,見到佳人後發現怎麼可能!夫小姐這麼年輕貌美的女效能忍受的了那種暴脾氣老男人嗎!而且優雅的夫小姐肯定不會跟周隊吵架,那場景想都想不出來......
身為一個男人不是他自卑,他敢說能配上夫小姐的人真沒幾個。熟悉的朋友同事裡就是一幫高矮胖瘦,參差不齊。嘖嘖嘖!不能直視啊不能直視。
而心裡在不斷排腹的八卦警官絲毫沒察覺樓上已經下來的兩人,乍看之下還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
站在夫於身後的男人瞟了他一眼就低頭問夫於:“他就是你說的稚嫩的新警官?挺沉穩的。”
冷不防傳來陌生的低沉男聲,只依稀聽到“警官”二字的布呂同志像只炸毛的貓,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發現自己幅度太大後趕緊理了理衣服。
恍然間,南布呂又聽男人無情緒起伏的聲音傳來:“我看錯了。”
旁觀這一幕的夫于禁不住地嬌笑出聲,遂又介紹到:“這是我丈夫,夫千琅。這位是南布呂,南警官。”
收拾好儀容儀表的南布呂忙歉笑著望向夫於。
在轉向夫於身後的男人時不知怎麼,最先感慨的不是男人俊朗的外表和高大偉岸的身形,而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句話:為夫於而存在的男人。
由於身形著實高大,夫於只到他的胸口處,但男人卻一直低著頭凝視夫於。他單手環於她的腰間彰顯出濃濃的守護之意。南布呂還觀察到,那雙似乎帶著異色的瞳孔只在方才致意時看了他一眼,餘下的目光一直在夫於身上。彷彿只和懷中的女人自成一個世界。
“為其喜而喜,為其悲而悲。”南布呂思忖著,就是這麼個意思。
但無論南警官在感慨什麼,夫於二人是感受不到的。
雙方也不再寒暄,便準備前往西郊案發地。
對店裡鮮有的幾位客人致歉後,夫於關了店,挽著夫千琅走向已經在外等著他們的南布呂。
三人走在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