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死了。”冰兒做了一個鬼臉,“你的鬼胎我太瞭解了,甜言蜜語對我沒用的,你要是真心疼我,以後衣服都讓你洗。”
“你到底給不給?別怪我不客氣哦!”既然計謀讓她識破,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我伸出“龍抓手”就往她胸前探,別想歪了,目標是紅包。
“就是不給,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她轉身想逃,結果撞到沙發靠背上。我順勢從後面抱住她,兩個人倒在沙發上。她的長髮剛好散落在我臉上,淡淡的髮香,很容易讓人迷惘。
“跑不掉了吧?給不給?不給的話連人帶錢我都要了。”這樣的氣氛這樣的姿勢讓我講話帶有嚴重的*性。我的臉就在她的耳朵旁邊,我語氣很柔,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吹耳根”?她臉紅了,我也臉紅了,這樣的場面僵持了一分鐘,在這一分鐘裡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在這一分鐘裡我們都是沉默和安靜的,或許在很多影視劇裡,這短短的一分鐘可以發生很多事情,我也曾經在腦子裡反覆演練著這樣的場景,真正“實戰”的時候我卻在猶豫到底該不該做,或許我在問自己敢不敢做。
“那我們洗衣機要買什麼牌子的?”冰兒首先打破了沉默,她轉過身來對著我。一個女人要展現她完美的身材,做“S”型是遠遠不夠的,或者說“S”型只是純粹的形體美。要想在展現形體美的同時也展現出性感美,就應該側身躺在床上,就像現在和我最遠距離不到十厘米的冰兒。這裡我還有一點小建議,如果是小情侶經常在沙發上打鬧的話,建議買大一點的沙發,但也不要太大。就像我們現在躺的沙發,不大不小,兩個人在上面抱著躺著剛剛好。
“你說買什麼牌的就買什麼牌的,我都聽你的。”我撥了一下她額頭的頭髮,太美了,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樣的場景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夢裡,如今眼前真是的她,讓我有點不敢相信,我想透過觸控她來確定她的真實存在。我希望就這樣靜靜的躺著,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我能吸到她撥出的氣,我的鼻子能碰到她的鼻子。這是一種安詳、這是一種溫馨、這是一種浪漫。可能會有朋友問我:“哥們,難道當時你都沒有任何衝動?身體沒有任何反應?”答案肯定是有的,不然我們的臉也不會那麼紅,只是沒敢讓自己的衝動毀了這安詳的一切。
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響了,因為我們的鈴聲是一樣的。恨死這時候打電話進來的人,無緣無故來破壞我以“犧牲”衝動為代價的寧靜。
“是你的電話嗎?”我說話的時候剛好若有若無的碰到她的嘴唇,甜甜的、清純的感覺,好像是十六歲的初戀。
“不知道,可能是你的可能是我的也可能是別人的。”她說話的時候也偶爾能碰到我的嘴唇,怪不得她一下子講那麼多個字。冰兒沒有想接電話的意思,或許她也在享受著這份寧靜,還是在等待我的“衝動”?
是春哥打來的電話,這小子很少給我打電話,每次給我打電話都沒有好事,這次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情。
“最好是美國攻打韓國,或者是日本群島集體下沉,不然我就宰了你!”要是別人打來的我一定放聲大罵。
“順哥,出來喝兩杯吧,要不來我這邊或者去你那邊,兄弟今兒是心碎。”春哥是龍巖人,卻學著北方的口音,聽著怪彆扭。剛想損他幾句,可是一聽他的語調不對,很低沉,明顯是心事重重。
“有什麼事比哥辦正事還重要?你肯定又是桃花劫,這次我可幫不了,我正趕桃花運呢。”說完後親了一下冰兒,這次是真真確確的印在她嘴唇上!天哪,我剛才親了她!我這個吻也太熟練了吧,我們好像是多年的夫妻,老公在講電話的時候親了一下旁邊的老婆。我到底哪來的勇氣?難道是想象到春哥的“桃花劫”後讓我怒火重生?不管了,反正親都親了,真想這時候掛掉電話,再來一個長時間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