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說道。
“過敏反應?”鄒誠問道,湯巖難道是過敏了。
法醫拿出來一份報告說道:“我們查過了,湯巖有嚴重的杏仁過敏。”
“嚴重程度非常誇張,即便是微量也會引起咽喉腫脹堵塞呼吸,導致窒息死亡。”
“至於頭上的傷口,我認為是倒地的時候,自己的頭撞在了冰凍的羊腿上。撞爛了頭,也將羊腿撞在了地上,但是那是他自己做的。”
法醫說是過敏,鄒誠說道:“他應該知道自己對杏仁嚴重過敏,杏仁是怎麼進入他體內的?”
“我們檢查過了,他的身上沒有針孔,而且胃裡也沒有杏仁,只有蘇打水。”法醫搖頭,現在他們也同樣奇怪,沒有杏仁來源,那麼湯巖怎麼會過敏呢。
鄒誠記起來,在現場好像發現了一個水杯,鄒誠對法醫問道:“那個水杯裡面的液體查了嗎?”
“已經安排去化驗了,不過還要等一會。”法醫說道。
鄒誠點頭,就坐在總局裡面等著,等了一會就有訊息。
“我們在蘇打水中,發現了微量的苦杏仁甙和苯甲醛,是杏仁提取物。”警員說道。
“誰對杯子做過手腳?”這是重點,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有人對杯子做過手腳,但是是誰?
這個人殺了湯巖,而且有不在場證明,他只是在被子上做手腳而已,他沒有出現。
是誰?
這個人就是兇手,他先是殺了韓兵,然後殺了湯巖,為什麼?
為什麼他要殺兩個人?
彭敏嗎?
鄒誠對警員問道:“你今天有告訴彭敏,湯巖當時也在場的事情嗎?”
警員點頭說道:“我說了,但是彭敏不想出來指正,她說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不想連最後的一點尊嚴都沒有。”
梁鶯啼說道:“她知道現在多了一個人,就是湯巖。”
是啊,彭敏當時如果想要報仇,只需要殺掉韓兵就行了,因為她認為只有韓兵一樣。
但是今天警員告訴了彭敏,還有一個人,就是湯巖,那麼彭敏會怎麼做?
一不做二不休,已經殺了一個了,那麼就再殺一個好了。
這點是成立的,警員立馬就去找彭敏了。
可是結果是什麼?
彭敏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她全天都在酒店裡面,酒店的監控可以作證。
而且彭敏今天見過警察之後,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房門半步。
雖然湯巖的死,兇手不需要親自到場,但是也需要對杯子做手腳。
彭敏明顯沒有這樣的時間,可是彭敏是最有動機的一個人。除了她,好像沒有人有動機了。
難道有人為了彭敏殺人?
不可能,什麼人會為了彭敏殺人。
就在鄒誠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鄒誠心裡好像隱隱約約想起來了一點什麼。
但是卻抓不到!
鄒誠告訴警局的人,自己先回去了,已經這麼晚了。
今天鄒誠先將梁鶯啼送回了家裡,然後開車回去事務所,和祝婷吃過飯之後,鄒誠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裡面,鄒誠沒有休息,他反而是拿出來了一個記憶膠囊。
他有些事情想不起來,總是很片段,現在鄒誠就要用記憶膠囊幫自己記憶起來。
吃了記憶膠囊之後,鄒誠覺得自己的回憶,立馬就清晰起來了。
鄒誠想起來了一個案子,是十五年前的案子。
當時有一個女大學生,同樣是被qiangjian殺害,然後同樣發現了屍體身上有少量的羥基丁酸鹽和茴芹提取物。
它們的味道像什麼?
甘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