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相似,只是顏色沒有冰孔雀那麼晶瑩剔透。
注意力被摔落的白色孔雀轉移,直到腰間傳來異樣。
() 羅漾不明所以低頭,接著駭然發現一根細藤不知何時纏到了自己腰上,而細藤的盡頭,那“人形物”已然在荊棘裡蠢動,呼之欲出!
飛行生物被吞噬的恐怖畫面重現腦海。
羅漾甚至已經看到那抹殺機白光。
問題是他都離得這麼遠了,為啥非追著他不放?方遙又美又能打,不香嗎!
羅漾沒有察覺,他潛意識裡已經認定方遙能贏,對付這株可怕小菜一碟。
事實也的確如此。
白光裡殺來的不是人形物,而是方遙,徒手一把抓住細藤,以優雅又野蠻的力量直接將其扯斷。
斷掉的細藤倉皇逃回,似感到對手的強大,逃回人形物身上後,那紮根土下的粗藤開始撤退,頃刻之間便帶著“荊棘莖蔓”與“人形果實”縮回地下,連被破開的沙礫土都重新覆蓋,沒留一絲痕跡。
方遙這邊擊退恐怖植物,其他人那裡也陸續結束戰鬥。
八隻血鳥,有三隻分別死在方遙、勃朗寧和ke手裡,一隻被水噴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另外四隻在黃帽鴨噴水擊落“同伴”後,似察覺不妙,開始撤退,最終成功逃脫。
沙礫地歸於寂靜。
“這什麼啊……”燒仙草率來到落地的孔雀面前,抬腳尖想踢踢它,看看還活著沒。
卻被飛下來的無盡夏搶先一步阻止:“別動它!”
燒仙草“哈”一聲,無語看向防風鏡青年:“它們差點把我們殺了,你現在不讓我動?”
“他叫雪孔雀,從前是無盡夏的朋友。”黃帽鴨幽幽而落,向來開朗的公鴨嗓,變得苦澀。
“從前?”太歲神捕捉到關鍵詞。
無盡夏蹲下來,輕輕擦去雪孔雀臉上最後一點刺紅,手指卻在下一刻停住,忍不住輕輕顫抖。
羅漾帶著某種預感,看向雪孔雀身體,果然,僅剩的一點呼吸起伏也沒了。
無盡夏沉默著收回手,良久,才沙啞道:“入侵樹出現以後,很多里世界的生物都瘋了,他們和那些被能量侵蝕、表皮溶解的怪物不同,外表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神智不清,行為瘋狂,開始有危險的攻擊性,而且並不怕我的蟬鳴,可還沒等我們進一步調查,他們就忽然失蹤了……”
“沒想到會出現在重汙染區。”黃帽鴨抬起翅膀,安慰地輕輕拍拍無盡夏。
如果不是“無懼蟬鳴”給了他們某種預感,如果不是剛剛噴那一口水,一蟬一鴨恐怕到最後都未必能發現襲擊者真容。
“我不覺得他們像發瘋,”太歲神冷靜道,“至少在攻擊我們的時候,他們目標明確。”
“可能被入侵樹控制了,”勃朗寧環顧四周,“不是說瘋了很多嗎,剛才只有八隻,更多失蹤的瘋子估計還藏在這片區域,伺機圍獵我們。”
或者說圍獵、絞殺一切靠近入侵樹的不速者。
列車監控室裡,高速公鹿遺憾搖頭:“可惜,答錯。”
發瘋失蹤的傢伙們的確在
重汙染區,然而只有少數自由的能出來伏擊“入侵者”,剩下更多的則是在……()
唉。高速公鹿實在不想回憶那些看過的考核影像,同為裡世界生物,即使他不認識那些發瘋的傢伙,仍然為其慘狀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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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甩頭,高速公鹿努力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當前,比如——那株令鹿生理不適的恐怖植物究竟是什麼鬼??
他剛剛把之前沒看過的考核影像也都翻遍了,無論哪一次都絕對沒有出現過這麼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