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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蔚暗自鬆了口氣,說:“我卻是路過而已,見你們打得厲害,這才顯身停下。不知為何大打出手呢?”她把話題得新引到紛爭之上。
“姑娘看來並非屬魔域,是非之地儘早離開!”開口的是容衝,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為她解圍。他有一種熟悉感,源於她身上,不由自主地讓他感到親切。
其實有這種感覺的不單單只是容衝,烈赤也有。從她入目時開始,所以他根本就不信她的話,此時容衝又開口,他更覺奚蹺。
“容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魔域外客,自然是要好生招待,不然大家今日暫停。由我烈赤款待眾位如何?也請這位魔域貴客黨臉,請尊移至魔宮!”
容衝一聽,眯起眼,臉上那傷疤顯得格個醒目,他冷笑道:“烈赤好大能耐,這魔宮似乎你已繼缽為主了!
司空梓躺在屋頂上,想著左丘阜他是許久不見了,上次去他府上時,就不見他,也不知他去了何處。而左丘伯伯似乎對他的去向,也是不清不楚的。真不知那傢伙會游到哪去。他們三人之中,其實就屬他最簡單,玄鏡雖然一身淡漠,似乎是屬於不問世事的閒雲以外的人,但他卻能感覺出,玄鏡的背後,定會是錯綜而複雜的。再說左丘阜,顯外於表的華麗,更多顯為妖豔,如果他沒弄錯的話,左丘府必定也隱藏了許多的事,他不會去點破,因為他們真的是他在乎的。
正想著這些,就聽見裡面有了動靜,他不著痕跡地湊過去,就見那兩人一前一後,從裡面出來。暮月似受命於被他跟跟蹤的那人,在此人面前,他是恭敬的。
“剛才所講,都記住了?”
“是的,都記住了!”
“很好!”那人很滿意。
司空梓看到他的正臉,眉清目秀,眼底深遂。若以常人來推測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不過此人卻不是人,司空梓憑著他千年之行,一打照面,便分得清清楚楚。僅管他的千年修行已是七零八落。
“吩咐羅色,看緊點。這兩日,我便會作安排!”
“是!”
“我先走了,你呆一會兒再離開!”
“是!”
看來此人心事極為細密,司空梓也摸不清此人能耐,便仍舊潛於屋頂之上未動。直到那人閃身離開,他看見暮月再次潛進密道里,本想借此機會伏進屋內。卻見裡面簡單得並無可藏身之處,也就作罷。靜等,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
再說聞人流蘇,帶著恨意離開後,並未急於行動。而是回到寢處,對著銅鏡久久未動,也不知她心底在想些什麼。僅是望著鏡內的自己發著愣。直到藍星兒進來,問她,是否該安寢了。
她這才起身,回頭說:“近日裡,酈都可有事發生?”
“倒沒事,僅是覺得酈都上空似明媚了許多!”藍星兒心細,一眼看出聞人流蘇心神不寧。可有些話她也不得不說:“城主,莫怪星兒多嘴,既然梓公子回來了,城主為何不留住他?”
“星兒還小,有些人就算留得住人,也是留不住心的!”聞人流蘇今日似乎特別容易相處。
藍星兒此時話也多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一張小臉寫滿心事。聞人流蘇見狀,心底不勉一軟,“星兒,你追著我也長了,比起你姐姐月兒,星兒更是貼心討喜,有話憋不住,直說吧!”
“城主,月兒姐姐性子直,她會與司空姑娘走得近,是因為司空姑娘也是直率之人,請城主不要對月兒姐姐有偏見!”藍星兒一直都知道,聞人流蘇不喜歡月兒姐姐,這是她一直都擔心的事,她不忍見到月兒姐姐,每次見完城主都緊繃著臉。
聞人流蘇聽罷,微顰。“星兒的意思是說我笑裡藏刀麼?”
藍星兒聽她這無任何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