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心一驚,對著她就跪了下來。“請城主莫怪,星兒並無此意,星兒只是為姐姐向城主求個情,城主,不要對姐姐太過苛刻……”
“行了,你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伺侯!”聞人流蘇不耐煩地打斷她,凡是與梁以蔚沾了邊的,一律會讓她心浮氣燥。
“城主……”
“下去!”
藍星兒只她,微微頷首,服了身退下。
梁以蔚,你會去哪?魔域,還是妖境?不管你在哪裡,流蘇可是很期待呢!夜裡風微涼,羅紗帳捲起滿地的愁與怨,有一下沒一下的舞動,再舞動……她也不著急,而是勾起嘴,事情就要清明瞭,不是麼?
……
“月,他真會放我們離去麼?”說話的是個女人,司空梓這才微起身子,探下去,就見屋內,暮月身旁,站著位婦人,姿色一般。眉裡繞著憂怨。
“羅色,別擔心他會放我們離開的。”暮月柔聲道。
“嗯,月,你說的話,羅色都相信,只願此事儘早完結。”
被稱為羅色的婦人,依進暮月懷中,暮月抱著她,將臉貼近她的。
“再等等,就快了,我要先走了。你要小心些!”
“嗯!”羅色眼裡雖不捨,但還是體貼的為他理了理衣,將他送於屋外。
“路上小心點!”
司空梓聽到她這話後,暮月並沒有接話,想必就此離開了,他又等了會兒。直到羅色進了屋,鎖上門,然後進了內室。這才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屋內的羅色還沉浸在剛剛小聚後的喜悅裡,忽然聽到屋外有動靜。以為暮月去而復返,有事未交待,正想出去看看,就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誰!”她硬聲問。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為何如此懼怕?”司空梓調侃道。
“你是誰?”羅色的確害怕,此人竟然無聲無息地就摸進來了,而且她還不知他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憑什麼!”羅色不服。
“憑什麼!就憑那暮大管家一條性命如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對於羅色的否認,司空梓僅是笑笑,他十分優雅地學著左丘阜一般,讓自己斜靠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羅色在心裡掙扎了片刻,閉上眼,“公子莫要多管閒事,羅色也只是奉命行事。如若公子不聽勸,必會引禍上身!”
“是嗎?可是本公子卻偏偏就愛管這閒事呢。這可如何是好!”司空梓把左丘阜的不可一世的樣子,發揮得淋漓盡致。
“你是……阜公子!”
“你說呢?”羅色被定了身,自然看不到他,他也就悠悠自得。
“你,還是找來了!”羅色嘆了口氣,似有顧忌。
“你們可真是讓本公子好找啊,你說本公子該如何是好呢?”司空梓順著她的話說得一點也不打折。
“阜公子,羅色無害人之心,羅色只想與夫君安然無恙地離開這是非之地,請公子莫要怪罪,羅色沒有傷害過夫人!”
司空梓一聽,當下愣住,他沒想到此事居然會牽扯到左丘夫人。難道阜不在府是在查尋此事?他站了起來,冷聲道:“你們為何要抓我娘!”
羅色知此事暴光,這阜公子既然能找到這裡,想必不是那麼好唬弄,她便也不隱瞞,只希望此事過後,她還有命見見她的夫君,暮月。
“容衝,我烈赤隨你怎麼說!尊主不在,魔域也不得由外人說來便來,說走就走!”烈赤聲粗,每說一字,都像是吼出來的。
梁以蔚掏了掏耳朵,滿不在乎地說:“行啊,既然一定要我去,那就去了。不過,怎麼說我也是女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