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高大,觀之若雄關壓抑人心。
“爹爹,此地兵丁好生兇惡呀!”
“嗯!呵呵呵,春兒,汝不見此雄偉大城,怎得注意此等兵卒護衛耶?人心當嚮往高遠、雄闊之物事,莫要在意些微小事,以掩埋胸中之望也!”
“是!爹爹,孩兒省得。”
於是,不足攜春兒入城。剛及城門,一聲突兀響起:
“宰輔大人有令,往來人等攜帶之刀槍劍戟等兵器皆須上繳,違令者,斬!”
不足聞言,抬眼而望,見一兵士騎馬上,手中黃絹微張,口中不停將那法令宣講。
“瘦骷髏,說你呢。汝不聞將爺之號令麼?快將腰間之腰刀解下上繳。”
“軍爺,某家乃鏢局行鏢之鏢師,沛國法令,鏢師等皆可配刀兵出入,怎得如今要自廢律法,失信於民呢?”
“住口!軍國大事,豈是汝小小賤民可以妄論!來呀······”
第一百八十六集
上沛南門一時上千客子圍攏擁擠吊橋上。逢此亂世,盜賊橫行,大凡商賈,盡皆養私兵以守護行商,更有士族、鄉紳、大家族無不養兵守護,以防強匪。
“爹爹,爹爹······”
不足聞春兒驚慌尖叫,回頭一觀,見三漢子拽了春兒胳膊硬生生往人堆裡退去,大怒,遂急急道:
“慢!一把刀兵爾,怎可如是般行事。接著!”
不足揚手將刀兵拋過,而後緊緊追蹤而去。那三人手腳麻利,顯見得有武技在身。轉過城門,彼三人撒開腳步往偏僻之巷道疾行。其一肩上橫扛了春兒在前,另兩人就長袖中扯出短劍,兇巴巴立在巷中擋住不足之去路。
“小子,識相的乖乖兒滾蛋,否則定要汝血濺當場!”
不足亦不答話,直直衝了過去。那二人見狀似是稍有慌亂,但其合作顯然日久,只對望一眼,便迅速兩分,持劍飛身直取不足。不足將眼盯了其劍刃,將手一伸,恰恰將那兩柄利劍握在手中,喝一聲:
“撒手!”
那劍仿若遵令,輕輕易易便來至不足手中。而後不足身形不停,於此二人之間如飛而過。
“前面漢子,將某家孩兒放下,某家饒如一命。”
那漢子聞言腿腳一陣哆嗦,然腳步卻仍不停,只是忙亂中將眼往後偷瞧,入目中之情景,便為其終身難忘!那二人皆將身起在空中,不上不下,居然停留於丈許之空中不言不動,唯有其二人口角之白沫流水不絕,其人卻已然昏死過去。
“娘也!有鬼!”
那漢子只叫得一聲,便直挺挺摔倒地上。將其肩上春兒亦拋起下落。在其昏死之一瞬,只見那骷髏般漢子倏忽一聲,數十丈之距離,眨眼而過,隨手一伸,便將尚未著地之女孩兒接在手中,揚長而去,連頭都未回。在那漢子昏厥前,復叫的一聲:
“有鬼!”
頓飯功夫,三人醒來。其一曰:
“老五,吾等怎地在此睡著?”
“老七,瞧汝之口角流水,似是喝醉了般惡性人也。”
“物恍惚記得似乎吾等做了一票呢。”
“什麼話?老六,汝傻啦!做夢了?”
“似是汝二人高高停在空中,不動亦不落下呢!”
“哈!白日做夢!走吧,去吃酒去。”
那三個漢子復行出此巷口往大街上去了。只是此三人皆若夢遊般再一語不發!如是者許久!
“爹爹!此處何地?綁吾之三人呢?”
“都天近夜半了,才醒來!此處乃是‘佳苑客棧’,那三人早跑了。”
“爹爹,孩兒要學功夫。”
“學功夫?呵呵呵,春兒,待爹爹安穩了便教汝可好?此時還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