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它們開始越來越緊,把他的四肢從身體的中軸線附近拉開並固定,波斯亞覺得自己就象一個拉線木偶,他曾在那些全世界四處迴圈表演的馬戲團裡看見小丑玩弄那種東西,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四肢。他被張開,大大地,曝露出容易受傷的部分。
那些是他蠕動的喉結,鎖骨處顏色曖昧的凹陷與起伏的胸,因為凝聚慾望衝動而收起的腹部與濃密的月色草叢中興奮立起的陰莖。
波斯亞徹底地在德古拉麵前坦白,他的軀體是如此,他也準備將心中的話傳達給德古拉。
即使他如此的憤怒,波斯亞依然並不逃避。
'你需要被拯救,德古拉,你的靈魂在地獄中倍受煎熬。'
英俊而年輕的神父的話讓伯爵再度發出一陣狂笑,他伸出手,只是這一次目標是他自己身上的襯衣,那可憐的東西立刻碎成一片片的掉在床上,只有一兩條還殘留在伯爵強壯的肩頭。
'我的靈魂,那是被我拋棄的東西,撒旦喜愛它,於是將它帶走。為何你還有時間考慮我靈魂的歸屬?神父,我即將用手指穿透你。'
冷漠地如法炮製過自己的褲子,德古拉與波斯亞終於裸坦在對方面前。
波斯亞覺得自己也開始有一些憤怒起來,這並不是因為德古拉的傲慢無禮,也並非由於德古拉麵目兇狠地恐嚇他,他惱怒著的是伯爵對自己靈魂與情感的輕視──他否認自己所擁有的感情,這使波斯亞的憤怒不斷高漲。
'如果你像你說的一樣,是一個真正的吸血鬼,那就幹過來吧!你到現在為止也一直在跟我聊天不是嗎?伯爵,你讓我覺得你腿間的東西是個偽物。'
波斯亞認為自己已經氣昏了頭,他懶得去探索自己為何變得如此暴躁,總之他的生活早就被這隻妖魔所破壞,現在他已把教廷都丟在腦後,他全神貫注地關注德古拉,但這家夥從一開始就已經放棄了自己。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神父,你可是第一次。'
德古拉從眯起的上下眼瞼中的縫隙裡看著波斯亞,這個神父一定是發狂了,他是否知道自己的處境,他被拉開大腿,甚至不能掩飾自己脆弱的下體,當然他在心中為發現波斯亞下體的茂密叢林與他的頭髮是同樣的月色而十分喜悅,這種柔和的光芒在每一個漫長的夜陪伴著他,他總與月光相互依存。但他還是要提醒波斯亞他在說什麼,但他同時認為自己並不該這麼好心,他是吸血鬼伯爵,為何要在乎一個比自己弱小的人類的感受?
德古拉乾脆地將手指送上前,他的手指雖然無法與他下體值得自傲的陽具媲美,但對一個從來不曾被人穿透後穴的男人而言接受他的手指也並不會好受,並且是兩隻一起。
手指開始頂住波斯亞下體的開口並逐漸進入,它略略帶來一些微涼,隨後便毫不停滯地戳入波斯亞的身體中。德古拉在自己幹這檔子事的時候一直看著波斯亞,他發現波斯亞緊緊地抿著下唇,他甚至沒有用牙齒咬住,在自己的身體被那樣的異物入侵的時候,他依舊看著德古拉,他冰藍的眸子顏色變得淺薄,在那漆黑的瞳孔中,某些如火的情緒正在沸騰。
德古拉感受著波斯亞的強壯,他的身體自然地對外物產生的抵抗讓進入的手指遭受阻擋──從一開始他碰觸到那細軟的褶皺開始,它收得那麼的緊,那是一朵將自己保護得很好的蓓蕾,但他還是橫蠻地拉開他,從褶皺的中心開始探入,波斯亞的身體強烈地反抗著,緊密的,環狀的肌肉在包裹著他手指的瞬間迅速緊迫地擠壓著他,他的讓德古拉的指甲劃傷了他的內部,顯然他有一些疼痛,於是微微地抽動著眉毛的末端。
但波斯亞並未叫出聲,更沒有讓德古拉停止動作,他的表現彷彿是在告訴的德古拉:'你看,我很清楚你,你就能做這些。'
德古拉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