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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二十九節 飛舞的蝴蝶

車子在高架上飛馳,才會讓人感受到駕駛的樂趣。

城市的女人妄想用容貌來*男人,卻發現還不如風情更為實用,於是大家學會了搔首弄姿,醜女人們除了學會膽子大,領口低之外,卻沒有學會那個叫優雅的東西。優雅並不都扣在華蓋的帽子裡,而是扣住了風情。車窗沒完全關緊,透進的風把她的長髮吹向肩後,隨著車子的音樂在黑夜裡變得傷感而哀怨,周方晞卻變得風情了。

“我還記得你家的位置,是不是下了高架一直前行就到了。對不?”開車人對路的記憶要比騎車人和行路人要強,記憶中加強了路頭與路尾標誌,同時模糊了中間的風景。

“嗯,對的。你說,我去了新疆,我養的花草怎麼辦?”雖然去新疆還有一段時間,我開始考慮它們的生存問題。

“那就扔掉唄!反正也不值幾個錢。”在她眼裡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金錢收買,像花草這樣的東西,與我之間早已脫離了金錢關係。

“你真無情,那可是我用心情去栽培的。”我尋思著在小區的花壇裡或許可以物色一個新的家園,或許也是它們的墓場,就看它們自身的造化了。“你說,我養的小強怎麼辦?”我繼續追問下一個問題。

周方晞需要確認,“你也養貓狗?”

“不是啦!是我家的蟑螂。”我突然一反常態,調皮起來。

周方晞故作生氣,教訓我的聲音狠狠的,“你敢耍我,找死呀!你!”

我就只剩下笑了。

周方晞並沒有笑,她不敢笑,車子在高架上的速度太快,每臺車一掃白天擁堵的陰霾,萬劍齊發射下下匝道口。

“你說,我去你家看看,方便嗎?”周方晞突然冒出這句話,讓我不能找出任何回絕的理由,我不假思索,“好呀!上去坐坐,家裡是乾淨的。”這個城市同事朋友之間不流行串門,彼此之間的交通不方便,還不如找一個大家都近的地方聚會來得實際。

我住在四樓,兩室一廳,一間書房一間臥室,深色的地板與傢俱,白色的牆壁,門以及門框是白色的,米白色的沙發套墊,乳白色的電腦桌,鐵灰白的窗簾布以及鉛白色的床套。如果不是對我有所瞭解的話,別人肯定誤以為我不是醫生的話,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小白臉了。

我從冰箱裡拿出飲料,正要遞給她,而她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我可以抱抱你嗎?”周方晞說出來的話並不隱藏矯情與緊張的成分,而是一種需求,急切的。

這句話讓我的心狂跳不已,臉色緋紅,拿在手上的飲料還沒有機會放在茶几上,我本能展開臂膀,周方晞的心已經貼在我的胸膛。我的頭埋在她的秀髮裡,我開始迷戀她的香水味,我的血液流動的速度明顯加強,我感受到擁抱的力度也在收緊,促使著兩個人越加興奮。她一直沒有說話,沒有悲傷,沒有哭泣,沒有理由。

我的情緒趨於暫時的穩定,神行異想著,我在奶香味和蘑菇渣中尋找到所有披薩店的共性,那是重複的味道;我在手卷中找到類似餅乾的脆薄,那是獨特的味道;我在闇火裡找到周方晞的哀怨,那是晚餐的味道;我在她柔軟的身體裡,找到氤氤氳氳情慾,那是肉體的味道。

我的穩定狀態隨著我們身體之間的起伏,變得剛強起來。

我用嘴唇尋找她的嘴唇,她直接給了渴望的舌根,它在我的嘴裡翻騰曲轉,我把她抱得更加猛烈,讓她直接能感受到身體間堅硬地碰擊和摩擦,她的吻開始遊走在頸部,耳根和耳朵眼裡,靈巧的舌尖讓我酥麻而奔騰,我已經不是理智的人,想在咆哮中撕碎她的衣服。我想壓制著自己情緒,鼻子卻能聞到她激烈的喘氣聲,我的手越過她的胸託,輕輕摩擦她的胸膛上的明珠。

那小東西在我手上變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