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來,她的身體處於亢奮的邊緣,聲音變成低低的吟唱,她要解開我的襯衫,她需要一個坦誠結實的身體,我順勢抱住她的身體走進臥室的床,她被我壓在身下,我已是*。我與她的手配合起來解開她的衣服,在我眼中很快看見她的坦誠,她需要我用舌尖不斷刺激她另一隻*,她低吟更大了,請求著她的所有需求。
周方晞的身體很完美,我甚至在她的肚臍下找到一隻鮮活的蝴蝶,那是一枚極其精緻紋身,我給她的身體注入著活力,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隨著蝴蝶而飛舞,周方晞漸漸感覺到窒息前的死亡地掙扎,等待著身體的決堤,那是她很久前曾經獲得過的感受,現在她又一次即將重新獲得。
第三十節 說謊者
一具疲憊的身體沉重地壓在我的臂彎裡,她有禮貌的親吻我的肩膀,並說了一句感謝的話,“你真棒,我也累了,要睡一會兒。”
她翻進角落裡,遠遠地避開我,進入她自己的天堂裡,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幻想的東西了,只有身體沉重地壓制住所有的思維。
我還沒有到睡覺的時辰,便悄然下床洗澡,然後在床邊打起小燈,夜讀。說實話,那書中並沒有多少滋味可以回味了,反而眼前會重複出現剛才激盪的畫面。在兩個沒有相愛的人的情節裡,提前進行了一場愛的預演,那是用慾望推動肉體獲得極大的滿足,雖說沒有附加上愛意的靈魂,就只能看成消費或是享受身體帶來的*。
這樣的感覺如同全國人民喜歡偷菜,人民對菜和菜地並不含有熱愛,只是痴迷偷的行為,而且樂此不疲,在所有人都集體認可這種光天化日下的偷竊行為後,偷竊就不為羞恥了。我頓感釋放,把偷女人換作一次簡單的偷菜行為而已,也不覺得愧疚起來。
我的夜讀成了我的沉思,我關掉燈,讓自己處於黑暗中,以便更加能夠清醒地認識我與身邊這個女人。
周方晞還不愛我,她只是期待身體進入亢奮期後的最終解脫。她並不要求我抱著她入睡,或是相擁入眠,她還處在自我獨立的系統中,她的不愛,造就著她不需要另一個人打擾她的世界,她總是架起手臂,阻擋著想要靠近她身體的任何男人。
正是她在潛意識裡容納不了其他男人,正說明她還在堅守著自我。她的愛與慾望分離開,在慾望的走私中尋求到快樂,她對自己的愛還保持堅定,那怕是她身體一次次的出軌,也不能代表思想上的不純潔,直至她愛上另一個男人為止。
是的,我不可能進入她的世界,也就不會得到她的愛。我沮喪著側向另一邊睡去。
正到既白的清晨,我被一陣狂吻弄醒,周方晞*著身體,她吻吸著我身體的全部,她居然可以使用*戲弄我的凸物,她的心態完全開放著,簡單自白著。
她坐在我的身上,把我當成她胯下的一匹戰馬。不同與戰馬的是,我的四肢並不著地,而是朝著天,我也用不著揮汗去奔跑。她幻想自己成為豪邁的將軍,在長髮甩動中,找到野性不羈的樂趣,她調動著身體所有的運動細胞,細細品嚐*的滋味,她在*中駕駛著自己的身體,並讓我用手與嘴唇觸動她胸前的兩個興奮點。一次次的身體重創,讓她一點點地積聚身體的能量,她覺得我的力道不夠,便用手掌擠壓住一隻胸部,我也跟著加重親吻的力度和頻率。
周方晞最終在一陣快速激烈的上下運動中,爆發出令人振奮的叫喊聲,那種聲音我常在深夜裡從不知名的方向傳入耳朵,這次我終於可以報復式反射回去,也讓隱藏在深夜裡的人而嚮往激動不已。她在不受控的身體裡歌唱,在逐浪聲中高潮澎湃,她的身體再次跌落到滿足後的低谷裡,癱軟著毫無力氣,剩下的時間只能任由我的擺佈,我的熱情也在她最後的夾擊中衝破封鎖。
她並沒有睡著,而是第二次正式對我開口說話,“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