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對三位叔公說:“先失陪。”
“瞧我怎麼說得,當著他們的面,你覺得和我說話不自在吧?開始覺得,和我這樣見不得人了吧?你跑得真快呢!”顧雙城把手機從左耳換到右耳邊,言戰氣喘吁吁的大步出了大堂,她對著電話吼道:“顧、雙、城!”
“只敢吼我?怎麼不敢吼他們呀?怎麼不敢吼著跟他們說,顧雙城就是我的女人啊?跑出來才敢喊我的名字,言戰,你可真是委曲求全,我都同情你了。”顧雙城抽抽鼻子,做哭腔道。
“別這樣,怎麼了?”言戰有些意亂的問。
“我怎麼樣了,你叫我別這樣?”顧雙城趴在一個大花瓶上,望著眼前這些言忱的遺物,嬌嗔的問。
“是不是……你每次想到小時候的事情,你就會這樣和我說話?”
“小時候的什麼事情?”顧雙城彎起嘴角,不解的問。
“小時候……小時候……”言戰撫住額頭,“雙城,對不起。”
“怎麼忽然說對不起?”顧雙城追擊而問。
“我是說……我是說……讓你進白山的事情……”言戰動了兩下脖子,“你在哪兒?”
“在我們臥室裡的大床上。”
“你騙我。”
“我沒有。”顧雙城笑了笑,“好了,好了,你去吃飯吧,不用管我。我就是你見不得人的小太太。”
“不準這麼說。像個小怨婦。雙城,我想你。老家的星空很好看,真想帶你一起看。我的那個房間正對著松林,晚上是枕著松濤入睡。”
“但我永遠不能去。……陳非,和你一個房間?”
“房間很大。”
“你和你的未婚夫一個房間,而我要一個人在家裡?這真不公平。”顧雙城也玩夠了,這就像是踩在言戰的心房上跳芭蕾,她料想言戰的心臟會有被蚊子叮過的感覺,又疼又癢,忍不住去撓癢卻撓不到。
“對不起。”言戰認真的說。
“回來再罰你!再見!”掛掉手機,顧雙城蹲在地上,終於開啟了最後一個放在拐角裡的木箱,她的手在裡面摸了一遍,意外的摸到了一個不可能出現在言忱書房裡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愛這個小說,也喜歡和所有喜歡這個小說的讀者討論劇情。
很多時候,話到嘴邊,我不能多做解釋,因為涉及劇透,我不喜歡劇透,這是我的原則。
在上一章中,我只是禮貌的提醒一些讀者,猜情節也要有根據,無根無據的情節猜測毫無意義,無根無據的猜測傷人傷己。
論據充分的猜測、批評、意見,是我非常樂於見到的。對於追到這裡,一直都在的很多讀者,我想聽見你們的聲音,有讀者覺得,是不是一旦有讀者和我唱反調,我就炸毛說一堆話?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我沒那麼多時間,也不是個羅裡吧嗦的人,我只是希望走進我這裡的讀者能獲得更多的閱讀快|感。
我喜歡你們,才羅裡吧嗦,說些有的沒的,我要是不喜歡你們,一個偏旁部首我都欠奉。知道了嗎?
說說我的寫作流程好了——每天,都會有一些畫面湧入我的腦海裡,我會鑽進這些畫面裡感受喜怒哀樂,銜接這些章節的,也許是情緒,也許是人物,也許什麼都沒有。這個文的節奏,就是我的節奏,我放任我的理性跟著我的感性走,放任我的腦袋跟我的心走,也許,你不知道我在寫什麼,但,也許你就是記得有這麼一個小說,有這麼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又給你了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或許,有一天,我可愛的讀者們,連情節都忘光了,但記得,曾經有這麼個故事陪你度過了一些時光,那就夠了。
關於本文的賣點——我認為不是亂倫,而是純真的崩塌和碎裂,還有……愛,被黑暗和骯髒籠罩著的無暇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