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把這個小說做成這樣的效果,即血腥又優雅,溫柔亦暴力,在快感中死亡喘息,在顫慄中窒息生存,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做到。
我珍惜這次寫作的機會,能有這樣一個相對安穩的時光去寫一部小說,是很難得的,將來壓力大了,生活奔波了,年紀大了,可能就鮮少有機會在坐下來寫這麼一部小說,我是在我的經濟條件並不允許的情況下,去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寫姑姑的,這在我看來,本身就很瘋狂,也許我做得並不出色,甚至亂七八糟,但我只是想寫好這個故事。
我不是個霸權主義者,我不過是一個目前苦撐著一片虛擬世界的傻缺。
晚安。半步猜。
☆、重彩
+++++++++++++++++++++++++半步猜作品+++++++++++++++++++++++++++++++++
一刻響不停的電話鈴聲就像是外面滴滴答答的雷雨;聽得人有些憋悶。
顧雙城端坐在珠寶鑑定機構一個等候室內,這個珠寶鑑定機構今早是異常忙碌,接待人員送來兩杯熱茶之後就推門消失了,陸子曰拿起茶碗,颳了一下漂浮在碗中的茶葉,瞅著顧雙城的神色;問道:“究竟是什麼好東西?我家這位世伯,從來不輕易幫人做鑑定的。”
“這雨什麼時候停?”顧雙城不耐煩的敲擊著桌面;雙眼凝視著等候室牆上掛著的一些抽象畫,腦子裡有一根筋絡突突的跳著疼;等候室的門半開著,外頭的電話鈴聲一個接一個響起來。
陸子曰走到窗前,瞅了瞅天空中翻滾的灰雲;說:“恐怕今天停不了。你太太回老家,怎麼不帶上你?”
“她肯定有事情要做。”顧雙城手邊放著一個青色的長方形錦盒,陸子曰轉過身來,“等做完鑑定,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顧雙城看向面色沉斂的陸子曰,“不要再說詆譭言戰的話。”
“我對你們的關係沒有任何敵意,現在木已成舟,你非她不可。我也希望你們過得安穩幸福。”陸子曰靠在視窗,側過頭去看向這城中的雨色霏霏。
“……今天言氏五礦會跌得很厲害。”顧雙城提醒道,她頓了一下,眸色深冷道:“言戰可能要動言齊。”
——城中雷雨滾滾來,老家卻是天高氣爽,騎在馬背上,端看離離草原,言戰雙腿夾著馬肚,清脆的喊了一聲:“駕!”
一身純黑色的騎馬裝套在言戰身上顯得英姿勃勃,她拉了拉韁繩,揚起馬鞭,指著前方的緩坡說:“就在前頭比箭?”
三位叔公閒悠悠的騎著老馬,走在言戰身後,言齊和幾個堂兄在遠處鬥馬,言賦和十幾位叔公們挑出來的資質尚佳的男孩兒正在馴馬,言戰和陳非就陪在三位叔公跟前,閒聊打趣兒。
馬兒的嘶鳴聲從那群熱汗淋漓的男孩兒圈裡傳出來,四叔公指著那匹不停的把男孩從背上抖落下來的金棕色烈馬,說:“那匹馬叫【獵陽】,是你大哥親自選的。它還是個小馬駒的時候,性子就烈,不讓人上背。”
“都長這麼大了?”言戰握住韁繩,言忱過世前曾說過,等到了開春,就要撂下手頭的工作,來老家的馬場騎著【獵陽】跑一圈,說這話的時候,言忱眼睛裡的興奮是那樣真切,然而沒多久……言戰嘆了一口氣,“【獵陽】只認大哥一個人。”
二叔公一腳踹在言戰那匹馬的馬臀上,喊道:“老三,你去試試?再不讓上背,【獵陽】就該送去農場
拉磨了!”
“二叔!”言戰哭笑不得,她是多少年沒玩過馴馬了,這活計危險得很,她如今拖家帶口,萬一摔個脊椎脫節,回去不得讓顧雙城紅著眼睛罵個千遍萬遍,一想到顧雙城,她心裡就是酸甜難當。
馬兒小跑著到了馴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