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我,仍舊折磨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還是這樣輕而易舉的折磨著我,讓我集中不了精神,我將她抱在懷裡,說了無數句也許她根本就聽不懂的話,當時的我就像是半個天空都撕裂了一般,我不願意看到她生我的氣。
最終,她贏了。
我開啟我臥室的門……讓她走了進來。
那天晚上,她格外高興,她高興的時候也不說話,就只是笑。
赤著腳在我臥室的地板上走來走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後把玩累了,就爬到床上。
……爬到我的身邊來,掀開被子,睡在了我旁邊。
那天晚上,我沒有閤眼,整晚的姿勢都僵硬了,她就靠在我身邊。
她的溫度,她的氣息,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小耳朵,她的……我所有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都在我的腦子裡翻滾著,最後我無聊的開始練習……
練習什麼呢?當小雙城醒來的時候,我該如何自然而然的在熹微的晨光裡對她說,早安,雙城。
我默聲的練習了很多遍,但卻毫無用處。
她在我懷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幾欲窒息,她是那麼的毫無戒備,那麼的信任和依賴我,從她朦朧的睡眼裡一覽無餘。
“早安,姑姑。”當時她這麼對我說時,我沒有接話。
……我不敢接話,因為這個孩子叫我姑姑啊。
++++++++半++++++++++++++++步+++++++++++++++++++作++++++++++++++品++++++++++
我們的關係開始“如膠似漆”,只要她看見我,她總會自然而然坐到我的腿上,其實小雙城的個子一直比同齡孩子高。
當她九歲時,也許別人會誤以為她已經十二了。
當她十歲時,也許別人會誤以為她也許已經十三、四歲了。
這都是我主觀的臆想罷了,看臉就知道她幾歲了,我這樣想的最大目的不過是希望自己看上去不那麼骯髒。儘量縮短我和她的年齡差距,偶爾我會自嘲的衝自己說,一個二十幾歲的,找一個十幾歲的,還算合情合理,你想這樣不是嗎……
我要求她養長髮,週末的時候,我會用同樣的緞
帶扎著和我一樣的馬尾,然後我們在草坪附近打羽毛球,每次看她跳起來的樣子,我都會忍不住微微笑。
我會給她買和我一個牌子的內衣內褲,給她買和我一樣顏色或者款型的衣服。她有時欣然接受,有時會吐吐舌頭,把那些我買回來討她歡心的服裝或者配飾扔得老遠!
有個秘密,一直像是個薔薇色的傷疤那樣,裂開在我的心上。
它充分證明了我有多骯髒,又充分證明了小雙城是多幹淨。
那天晚上,我剛洗完澡,回到床上時,小雙城已經睡著了,一隻腿露在被子外面,嘴角帶著笑容。我看了一會兒,就替她蓋上了薄被。
我知道我快忍不住了,所以我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方法。這方法既不會燒傷我,也不會燒傷她。
關上燈,我屏住呼吸。她已經酣然入睡了。
而我,偷偷的將右手伸進了我的雙腿之|間……那也是我第一次在我自己身上找到了一點快|感。
當我滿頭大汗的從那絲絲痙|攣的感覺裡脫離時,在沒有一絲光線的黑暗裡,小雙城不知怎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問:“姑姑,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生病了?”
那一點快|感是我非常陌生的,她在詢問我的時候我依然沉浸在那陌生的快|感裡。
我當時甚至不曉得自己是不是吻了她,或者硬是將她揉進懷裡。當我再次醒來時,她確確實實的被我抱在懷裡,我們就這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