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日之人是齊王,難怪這些人敢這麼做,怕是這些人都是為齊王來抱不平的。
不過,他又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點,這個翠煙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是將陳鵑給賣了呀,她一個樓中的姑娘,為了讓自己付出代價,居然將自己的上司賣了,怎麼看都有點匪夷所思。
“那這些都是姑娘你親眼所見麼?”玄錦又問,其實一個人鐵了心要給你治罪,你就是辯解再多都沒有用。
這種事情他早已深刻的體會到了,他這一生,好像總是要為自己證明清白,先前也是,現在也是。
雖然這次他們說的和真相大差不差。
親眼?她自是不會親眼所見了,因為這一切是齊王府上的王管家親口所說,而歸根究底這件事情牽連到了王親貴族。
為了防止玄錦在找什麼措辭,縣令直接拍案,怒喝道,“證據確鑿,你難道還想顛倒黑白,你用心歹毒,光是放火還不夠,還用天雷傷人,其心可誅。”
“就算這火不是你放的,但醉仙樓被雷劈一事,確實為你所為,你罪大惡極。”
天知道,自從上了這公堂,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真的是重新整理了他的三觀。
什麼?你說醉仙樓的那把火是大師兄放的,什麼?你還說那道天雷也是大師兄劈的?
是他瘋了,還是這些人瘋了,這些都是真的都是大師兄做的嗎?
不是,誰來告訴他,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慕離不時偷瞄玄錦好幾眼,以他這幾日和大師兄相處下來,大師兄好像的確會做這種事情,但他不可能無緣無故這麼做吧,他做事情向來都是有理由的呀。
(同學,你現在很上道嘛!)
沒理會他那雙欲求真相的眼睛,玄錦冷笑一聲,“哦,我是看明白了,今天這罪責,不管有沒有證據,都是要扣到我頭上的是吧。”
聽到他說這話,眾人以為難道還有隱情,紛紛豎起了耳朵,結果就聽玄錦又道。
“第一,天雷的確是我引的,除卻那個想對我動手動腳的種馬以外,並沒有傷及其他人。”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他不僅敢說,還敢直接承認。
“第二,你們說的火也的確是我放的,不過我事先說明,這第一把火的確是我放的,這第二把嘛,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原本的意思是想讓著攢局之人付出點代價。”
聽他這麼說,眾人更是一片駭然,他居然連縱火都承認了,不過他所說的第一把跟第二把又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第二把就不知道,難道這是縱火的背後還有隱情。
見他承認,縣令立刻率先拍案而起,“你既然承認了,那這些罪名你一個都逃不掉。”
隨即只聞玄錦忽地縱聲大笑,“逃?我為何要逃?是我所為之事,我自會坦然承認;非我所為之事,我也斷不會認!”
慕離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僅意外玄錦真的做了這些事情,還意外他居然承認的這麼爽快。
若是以前,他可能第一時間就覺得是大師兄在說一些混淆視聽的話,或者又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識到現在的大師兄,與又他相處之後,卻忽然覺得,他並非自己一直以來的那種人。
他是個十分敢作敢當的人,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是他做的,他會承認,不是他做的,他不會承認。
雖然他脾氣不太好,但也會關心他,在自己不小心中詛咒之後,會給他想緩解的法子,會給他法器,甚至說要幫他解決詛咒。
他其實也是個很關心師門弟子,卻不善表達情感的大師兄。
不知為何,他相信大師兄所說的話。
之前在宗門時,他說自己並沒有對徐子寰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