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顆挺拔的白楊,無論,是狂燥的風 或是,那泥濘的雨,固然高唱凱歌,滿腔熱血……正如,那浩蕩的軍魂,帶著戰士的執著,用生命中,深出不朽的忠誠,映託,對祖國母親,不變的言諾……”
張志偉大聲的將我寫的詩唸完後,不住的讚歎。“好詩,好詩啊!兄弟,藉著靈感,再寫兩首嗎?不會就這一首《戰士》就把我打發了吧?”
“你沒完了是不是?自己文采那麼好,不會寫啊?再跟我廢話,連這首我都不給你。”
“我不是不寫,我是不想寫。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正在醞釀一部長篇小說,一部關於我軍旅人生的長篇小說,書名我都想好了,叫《激情燃燒的歲月》。”
“那你更厲害!打算寫多少字啊?”
張志偉裝著很深沉地說道:“最少也得一百萬。”
“哈…哈…哈…”聽著張志偉的話,我忍不住地大笑起來。“拉倒吧你,就你這一小記者當的還有這麼多字好寫啊?行,你寫吧,你要是能寫出來啊,我馬上寫部兩百萬字給你看看。”
“笑什麼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哪裡敢看不起你啊?說不準到時你也有‘粉絲’了。”
“不就兩塊錢一份的過橋米線嗎?部隊門口有賣的,挺好吃的。”
我忍不住大笑。“我真服你了兄弟,你連‘粉絲’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啊?”
“難道不是過橋米線?”張志偉滿臉疑惑。
“行了,我懶的跟你說。你也別激情燃燒的歲月呢?你小心石老先生告你,那可是人家的原著作品。”我收斂笑容。
“說你不懂了吧?同名小說。”
“你就在這跟我吹吧你!這詩還要不要?不要還給我?”
“怎麼就不要了!放心,我肯定幫你發表。對了,筆名有嗎?”
“筆名啊?還真沒有。我看就叫子夜寒風吧。”
“原來你張子寒這名字是這麼來的。行,我先走了,你這夜寒風就一個人在這慢慢颳著吧。”
我衝著張志偉離開的背影喊道:“別忘了我的稿費!”
張志偉回過頭多我說:“頂多兩塊錢。”
“有你小子這樣罵人的嗎?趕緊走,什麼玩意思你!”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張志偉又站到了我面前,嬉皮笑臉地看著我。
“我說你怎麼又回來了?該不會是給我送那兩塊錢的稿費吧?”
張志偉突然嚴肅地說:“送什麼稿費啊?我回來跟你說一件正事。”
“我先宣告啊,別跟我提你那同名小說!”
“張子寒同志,你能不能正經點啊?我是回來跟你說董玉容的事情!”
“什麼董玉容啊?我聽不懂。”
“你就別裝了,這事我們同年兵誰不知道啊?見你是兄弟我才回來告訴你的。董玉容喜歡上別人了。”
“別在這放屁!聽誰說的你?”我不清楚聽著張志偉的話自己為什麼會緊張難過。
“我剛從這回去的路上看到董玉容正和吳凱穿著便裝在飯店裡吃飯呢,那個親熱勁啊!真叫人肉麻。”
我不語。
張志偉繼續說:“張子寒,別忘了我們可是老鄉。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行了,我先走了,你自己考慮著辦吧,可別讓女兵把你給耍了。”
我不相信這會是真的,畢竟我沒有看到。雖說自己從未給過董玉容什麼承諾,可內心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難受,我暗暗的在心裡對自己說,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必須。
在我還想著董玉容的事情中,朱亞洲與董曉曉終於走出了房間。朱亞洲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兄弟,讓你久等了。”
為了不讓他和董曉曉看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