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事,我還是違心的和朱亞洲開起了玩笑:“你這人辦事情的效率也太低了,估計你早忘了這大廳裡還有個我吧?”
朱亞洲並沒有看出我的異樣。笑著問董曉曉:“你說他是不是一點沒變啊?”
董曉曉笑著回答:“我看他這輩子是變不了了。”
朱亞洲建議讓董玉容也請假出來一起到外面聚聚。董曉曉也表示同意。看來我和董玉容的事情朱亞洲也已經全部誤會的告訴了董曉曉。我本想對他們倆說算了,可心裡急切的想著知道那件事情的究竟。我還是走到外面的磁卡電話旁快速地撥通了董玉容連隊的電話。
“董玉容,你今天有空嗎?”
“我們連隊已經沒有假了,今天該出去的都早已走了,現在連長不會批了。過段時間吧。我正想你呢?”
“是嗎?你還需要想我嗎?”
“子寒,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沒,我就是隨便說說,能告訴我你今天上午有沒有請假外出嗎?”
電話那頭的董玉容猶豫了很長時間才對多我說:“沒有啊!”
“行,那就這樣吧。再見。”
朱亞洲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急忙問我:“怎麼了子寒,她不願意來嗎?”
“你一個人陪曉曉去玩吧,她今天在機房值班沒時間,下次吧。我先回連隊就不陪你們了。”
“子寒,你怎麼了?”
我用偽裝的笑容強忍著心底的不爽對朱亞洲說:“沒事,我先回了……”
回憶曾經共同走過的日子,在曾經一次次地迷失和彷徨間,我雖然沒有肯定的給她答覆,可我又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心有餘悸,難道是我自己真的在不經意與往日的相處中愛上了她?如果不是,我又為何有種心痛的感覺?為何會傷楚無言?可如今,我卻不敢去奢望她溫柔的雙手是否還願意陪著我走過生命中所有的春夏秋冬。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六十節 風聲水起
連隊營房前的一個池塘靜靜地躺在營區的大院裡,池塘裡的荷花靜靜地盛開著,散發出別有一番味道的香氣;池塘的左前方是部隊的通訊大樓,雖已是深夜,但樓上樓下依然燈火通明,在機房值班的戰士靜靜地等待著下一個傳來的訊息。右前方是營院的正大門,兩個哨兵手握鋼槍在這個安靜得有絲可怕的塞外深夜裡靜靜地守護著。我抽著香菸靜靜地坐在池塘邊陪著眼前的兩個哨兵一起守著這個初秋月圓的夜晚。或許是手中的香菸因為燃燒發出的隱約光亮讓執勤的哨兵發現了我。其中的一位徑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張班,是你啊,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是周俊南啊。這麼好的月色,我怎麼捨得睡覺呢。我在這坐著不會影響你站崗吧?”
“看您說的,怎麼會呢,我是擔心您有心事。不過看您對著月亮不停地抽菸,估計您是想家裡吧?聽我爺爺說人總喜歡在月下寄託思念。其實我也挺想家的。”
“你還好,在過一年就可以復員回家和親人團聚了,可我這才第三年,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呢。行了,周俊南,你去站崗吧,我一個人坐會。”
“行,那班長您也早點回去睡吧,別想太多了。”
朱亞洲不知何時站到我身後對我說:“兄弟,你天天擱這坐著,是練葵花寶典還是觀音坐蓮呢?”
“你別在這跟我耍貧,好好去睡你的覺,我正煩著呢!”
“幹啥玩意啊,跟我來勁是吧?”
“亞洲,你沒完了是不是?”
“得,不說了,香菸先給俺整一顆。”
“我又沒‘中華’,這破‘白沙’你不是早說過懶得抽嗎?”
“子寒兄,你別那壺不開提那壺行不行?談談唄,為啥這些天總這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