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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以才會不敢面對落荒而逃。

回到家裡,我用被子捂住腦袋睡了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見阿越叫了我幾次,可是,為什麼黑暗讓我覺得舒服的多呢,我,不想醒來。

我被丟入無盡的黑暗,我想說話,想叫阿越的名字,可是每張開嘴,就有被海水淹沒的窒息感,我掙扎,又想停留。我在黑暗中停留了很久很久,想了很多很多,直到一絲光亮的出現,我醒了。

在阿越的懷裡,不再感覺到溫情,只有厭惡。

沒有任何的分離是迫不得已,就算是別人的挑撥謊言也好。

只是愛的不夠罷了。

可以結束了。

我申請了去法國的簽證,不打算對程越再說什麼,一開始這場婚姻的開始就是合約,合約早就到期了,是我們有了錯誤的糾纏。

我把合約放在桌子上。開了門,也沒有帶著什麼,回了自己家。我看著程越一次次到樓下喊著我的名字,一次次和哥哥起了爭執,一次次打著砸著屋子裡的東西,我的門都沒有為他開過,錯誤不值得一錯再錯。

斐然,若彤,哥哥……在一次次後,都來勸我,誰也不知道原因,我也不打算開口。

程越也不再每天守在門口,我偶爾會出門,曬曬太陽,逛逛街,買買東西。

遇見白墨,是意料之外的。我並不排斥他,我們去了學校,聊大學時候發生的事,走過的路逛過的攤,看著時間一點點消逝,我們不復從前。

可是,事情就是這樣,當我看著程越瘋了一樣將我拉倒一旁,和白墨扭打起來,一輛失控的汽車將我撞到在地,我看著汽車絕塵而去,看著程越突然煞白接著流淚的臉,看著白墨瘋了一般推開程越抱起我,我在顛簸中陷入沉睡,深深剝離的疼痛,在風中打著卷的孕檢報告,那應該是個女孩,她穿著粉色的衣服,扎著小辮,腳上還穿著我買的那雙小鞋,“媽媽,我走了。”我想挽留她,想了想,還是忍著心疼看著她走,她留下來,對她也未必好。

就這樣,無盡的黑暗與沉睡。

程越後話

佩佩這幾日都是十分的不開心,原本想著斐然和她出去逛逛會好一點,可是沒想到斐然哭著給我打電話說佩佩不好了。我瘋了一樣開車子回家,就看見她整個人都包在被子裡,昏睡過去,無論我怎麼叫,都沒有睜開眼睛的想法,偶爾會模糊的嗯我一句我才稍稍放心。

我打電話問過婦產醫生,醫生說可能是懷孕太累有嗜睡的症狀,我手裡拿著佩佩買給寶寶的小鞋,心裡稍稍放心了些。佩佩是我的妻子,我們還有孩子,過不了多久寶寶就會出生,就會叫我爸爸,叫佩佩媽媽,心裡軟軟的。

我抱著佩佩睡了一夜,這段時間我也很累很累。之前忙著想給她準備一個婚禮,畢竟只是一份合約,還沒有真正的婚禮,沒有正式的求婚,如果佩佩知道我給她準備的會不會很開心呢。想到上次帶她去星空的時候她開心的要命,婚禮就弄成自助餐形式的,而且都是要她喜歡吃的,想怎麼吃就怎麼,這樣她就不會因為吃不了不開心了。她也不用擔心會胖,我的女人怎樣我都喜歡。

只是等我睜開眼的時候,懷中已經是空空的了,一邊擔心佩佩去哪了,一邊怪自己睡得太沉。我找了一圈都沒有看見她,後悔拿掉她的手機,有什麼比丟掉她還可怕的呢。

我穿著拖鞋跑下樓的時候,襯衫還沒有扣好釦子,她站在柵欄旁給落盡的薔薇花澆水,還有些小小的花苞還沒來得及開,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沒有任何花紋,小腹稍稍有些隆起,她用一隻手輕輕護著,頭髮鬆鬆散散的紮在耳後,陽光灑在頭髮上,有棕色的光澤,眼神柔柔的,還在說些什麼,風一點一點晃動她的衣角,就像我想靠近的心卻不忍打破這份美好,她在就好,我轉身進廚房想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