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名心腹高手,反而施展得開。五個人圍攻艾文慈,三個人包圍了黑衣怪人,三個纏住絳玉,兩個向尚氏搶攻。看情勢,冉峰這一方仍佔些優勢。
艾文慈這一面形勢危急,圍攻他的是冉峰、三絕劍、三名藝業了得的悍賊,實力雄厚。他仍能支援,但明顯地出現了真力衰竭的徵候.託天叉揮動時已失去了速度,馬步虛浮,閃避的身法顯得遲滯。
黑衣怪人一聲沉叱,一招“狂風掃葉”迫退了三名圍攻的悍賊,挺身一躍,側跳丈餘,再兇猛地衝向從尚氏背後偷襲的一名悍賊,一聲怪叫龍齒劍攔腰一揮,力道千鈞。
捍賊聽到叫聲,聞聲知留扭身出把自衛,“迴風拂柳”劍虹旋飛。這一招是還攻,而且控制使三方正面,來人如果不收招閃避,即使能傷人也必須賠上老命,所以這一招用得極為恰當。
可是,龍齒劍比佩劍長一倍,黑衣怪人志在必得,出招的部位算得極準。在兵刃上已佔了絕對優勢。
快,快得令人眼花,招出生死已判,沒有變招的機會。喇一聲長劍從龍齒劍下方半寸一驚而過,龍齒劍則揮過悍賊的熊腰。腰擋不住沉重鋒利的龍齒劍、“嚓”一聲賊腰中分,內臟飛灑。
“圍攻使托夫叉的人有飛天鼠在內。”尚氏急叫。
黑衣怪人轉身虎跳,大喝一聲,砍倒一名圍攻絳玉的賊人。絳玉抓往機會,左手打出五枚梅花針,射倒了另一名捍賊。
先前圍攻黑衣怪人的三名悍賊驚得手腳發軟,藝業相差太遠,圍不住怪人,趕忙集結並肩拒敵,在後追逐。
怪人不理睬他們,兩起落便到了飛天鼠冉峰的右側,一劍迫開一名悍賊,拉掉面具大喝道:“住手!姓冉的,認得十年前杭州鴻泰綢布莊的尚雲松嗎?”
喝聲如沉雷,人影倏止。
火光沖天,照耀得附近如同白晝,熱流撲面。相距最近的火場僅有三十支左右,自然可以看清人的相貌。這人劍眉虎目,留了三綹短鬚,年約四十出頭,臉色紅中帶褐,留著風霜的遺痕,眼梢嘴角已有顯明的老紋出現。
冉峰按劍而立,略一打量對方,徐徐迫進沉聲問:“你顯得老了,但相貌並無多少改變,果然是你。今晚是你帶人毀冉某的基業?”
尚雲松丟掉面具,雙手徐舉龍齒劍,迎上咬牙切齒地說:“姓冉的,鴻泰綢布慶被你搶光,尚某兩次傷在你手下,栽贓陷害無所不用其極。
尚某是本份良民,竟然被匪盜官府兩相煎迫,家破人亡逃出浙江,十年亡命罪案未銷,此恨綿綿。閣下,叫你的人退走,你我生死一次,十年仇恨今晚一筆勾銷。”
三絕劍冷笑一聲閃到,介面問:“閣下。你既然衝冉施主而來,那麼,那位青年人與小花子都是你的黨羽了?”
“道長的口氣……”
“貧道至淨,人稱我宇內雙仙之一。”
“咦!你是三絕劍至淨道長?在下不清宇內雙仙居然會與海賊飛天鼠同流合汙。”尚雲松訝然道。
“貧道只問你,小花子是不是你的賊夥。”
尚雲松轉頭四顧,惡鬥已經停止,但各處一方,仍保持動手的姿勢。
尚氏在左後方,一名悍賊揚劍相待。小花子與另一名悍賊在有後方,雙方相對形如斗雞。先前圍攻他的三名悍賊,在他正後方並肩而立,作勢上補。
三名悍賊在正前方不鬥處,三枝劍逐指支叉而立的艾文慈。
無情劍正劍隱肘後,在左側方徐徐舉步而來。
右側方有四名悍賊,顯然是剛趕到聲援的人。
他心中明白,自己一方並未佔優勢,極可能有餘賊趕來會合,再動手時將又是一場混戰。飛天鼠如果存心脫身,以輕功成名的冉賊當無困難,所以他必須激冉賊放手一拼死活,不然此仇難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