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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不可撼動,佟西言從來不知道兩個人的體力會差這麼多。沒有潤滑劑,沒有保險套,沒有溫情,有得只是對方完全失去理智的憤怒和急欲發洩的器具,一瞬間佟西言突然覺得屈辱,於是更加拼命掙扎,猶如求生。

但到最後他仍然沒能成功逃脫,刑墨雷鐵了心要做的事,還沒有人能攔得住。他掰開他雙丨臀的時候手都沒有抖一下,就如同他的侵犯,堅決而殘酷。

佟西言疼得眼淚都要下來了,抓著那老混蛋肩膀的手使不上力,好像所有的力氣都跑去抵抗疼痛了一樣,哆哆嗦嗦叫疼,只發出一聲氣流一樣的單音節,細不可聞。

刑墨雷惡魔一樣的聲音卻無比冷靜,他一直沒有看他的臉,壓著他,說:“疼?不疼你記得住麼?”

佟西言有點兒耳鳴,嗡嗡嗡的,響得他想吐。但更可怕的還在後面。入侵的兇器很快退了出去,而後猛地鑿入,劇痛終於使他叫出了聲音。

深夜。梁家大宅。

客廳裡還有微弱的電視嘈雜聲,梁宰平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聽到外面有聲響,才清醒過來,摘了眼鏡揉鼻根。

梁悅進門時衣冠不整,身上帶著很重的煙味,像是做了劇烈運動一樣,見了他,也不打招呼,垂了眼瞼便要上樓。

梁宰平沒有叫住他。書房的門開啟了,梁習蔭站在門口,拿著書的手手背還貼著壓針孔的棉花球。

“哥哥回來了嗎?”他問他。

梁宰平知道他在書房一定聽到了聲響,便說:“不早了,你該睡了。”

梁習蔭的小腦袋點了一下,說:“我知道的爺爺,您去睡吧。”

梁宰平上了樓,等梁悅衝了澡裹著浴袍出來了,才說:“去看看他。”

梁悅說:“知道。”

一下子沒了可以交流的語言了,梁宰平拿吹風機給他吹頭髮,梁悅乖乖沒有反抗。

梁習蔭踩著小板凳正刷牙,聽到背後門開了,抬頭看鏡子,梁悅扶著門把正在看他。

他慌忙叫哥,差點把牙膏沫嚥下去了,梁悅看了一會兒,帶了上門離開。

梁習蔭著急的擦了一下嘴巴便追了出去,生怕他的父親已經走了,拉開門看到梁悅坐在他的床邊翻他的睡前讀物,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爺爺說過爸爸害羞,所以他不介意製造話題。他靠近他,問:“哥哥你餓嗎?要不要吃宵夜?”

梁悅心想你們祖孫倆倒是連心啊,這個點兒就知道問他要不要宵夜,於是頭也不抬的說:“我不餓。”

梁習蔭哦了一聲,半天才鼓起勇氣說:“你去跳舞了嗎?”

梁悅驚訝抬頭:“誰告訴你的?”

“爺爺說的。”

梁悅抿了一下唇,起身說:“睡吧。”

梁習蔭追到門口,一下拉住了他的睡袍,懇求道:“下次跳舞帶我一起去吧。”

梁悅低頭看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說不出話來拒絕他,只好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開門跑掉了。

梁習蔭看著他消失在那扇門後面,大人似的嘆了口氣,又笑了笑,關門爬到床上去抓梁悅拿過的那本書,傻乎乎的聞聞氣味,才順著書籤開啟來盤腿坐著看。

佟西言作噩夢了,睜不開眼睛,喘不過氣,一枝很厲害的藤蔓糾纏著他的手腳,枝條伸進他的領口和褲子,把他拉進了陷阱裡……

就要窒息了,他絕望的叫那個人的名字,刑墨雷,刑墨雷!猛地,有人把他拉了上來,面對面看得清楚,正是那個人。

他驚醒了,冷汗浸溼了睡衣。

刑墨雷躺在一邊看報紙,聽到他在夢魘中叫自己的名字,心疼的細細舔他額頭的汗珠,正要叫醒他,他倒自己醒了。

他吻他微張著的不住喘氣的嘴唇,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