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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這樣糾結難熬。

梁悅伏在他身上,只管自己點火,唇舌細舔每一根肋骨。頸背感受到梁宰平的撫摸,大手摩挲到胸口來輕扯他的乳 頭,他立刻故意躲開了,身體滑入絨被裡,舌頭順著胸骨在臍周打轉,之後握住臉頰邊半硬的陰 莖含入嘴裡,順著上顎頂到喉嚨底用力吞嚥了一口。

他聽到了梁宰平的一記粗喘,激動難耐,分外性感。他還想再來一次,可下巴被大力扣住了,整個人被撈了出來。

床頭燈下樑悅的眼角有一點水光,顯然是被剛剛的深喉刺激的,不能讓他做一次,梁宰平怕自己會失控,他從來不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尤其是在這個心頭寶面前。

但他抓不住他,梁悅像條滑溜的魚,很快重新潛入被褥間,他就是要看這老男人失控,恨透他運籌帷幄卻波瀾不驚的樣子了!

只有氣流的聲音,呵得梁悅耳朵發癢,但眼眶卻熱了。臉頰偎在他的腰腹,溫暖的體味也鑽進了鼻腔,如同最好的鎮靜劑讓梁悅心生安詳。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是愛人,是一傾沃越千里任他無度索求汲取能量的廣博后土,是一片沉寂無聲任他肆意張揚自由翱翔的遼闊蒼穹,

這個男人一生的陰謀早已得逞。他離不開他,對他的依戀比血親更甚,以至於夜不能寐。

梁宰平本不想過來,讓他們父子單獨在一起相處,這對梁習蔭的性格養成有好處,長期得不到雙親的溫暖,孩子的個性會長偏,正好今天是個不錯的機會,他不用費心去安排如何讓梁悅接受習蔭的親近。

想是這樣想,最難解決的恰恰是自己的情緒,輾轉反側無法安睡,最後他只能告訴自己,去看看,看看那小東西會不會踢了被子讓他和他的孩子都著涼。怕驚擾他們,於是赤腳過來了,沒想到他也一樣沒睡,小腦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這麼抱著他的腰不讓走開,又沒有別的動作。

梁宰平扯過一邊的毛毯包裹住他只穿了單薄睡衣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總這樣也不行,要麼在這裡睡,要麼回主臥睡。

他嘗試抱他起來,梁悅沒有反抗。

主臥的床大的足夠他任意翻滾。

梁悅不願去想那些煩心事,甚至不想去想獨自睡在那頭的梁習蔭,那讓他無所適從,拋也不是,抱也不是,而這一切都是梁宰平這老混蛋的過錯。

他壓倒他,扯他睡衣的帶子,啃咬他的喉嚨和乳 頭,這一刻他恨他恨得要敲骨吸髓了。

梁宰平知道梁悅心裡有氣,用這種方式發洩,他也一樣縱容,只要他心裡能覺得舒坦。梁習蔭的事情他已經難為他很多了,但還要再繼續,等熬過這個關卡,他能順利過度到父親的角色,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糾結難熬。

梁悅伏在他身上,只管自己點火,唇舌細舔每一根肋骨。頸背感受到梁宰平的撫摸,大手摩挲到胸口來輕扯他的乳 頭,他立刻故意躲開了,身體滑入絨被裡,舌頭順著胸骨在臍周打轉,之後握住臉頰邊半硬的陰 莖含入嘴裡,順著上顎頂到喉嚨底用力吞嚥了一口。

他聽到了梁宰平的一記粗喘,激動難耐,分外性感。他還想再來一次,可下巴被大力扣住了,整個人被撈了出來。

床頭燈下樑悅的眼角有一點水光,顯然是被剛剛的深喉刺激的,不能讓他做一次,梁宰平怕自己會失控,他從來不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尤其是在這個心頭寶面前。

但他抓不住他,梁悅像條滑溜的魚,很快重新潛入被褥間,他就是要看這老男人失控,恨透他運籌帷幄卻波瀾不驚的樣子了!

自開葷以來這十幾年梁悅鮮少為梁宰平口丨 交,梁宰平捨不得他受委屈,一點點都不願意,相反的如果梁悅起興了,梁宰平倒是一點不在意,無論是書房還是客廳或者陽臺還是浴室,比起兩個人都能滿足的某種方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