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願意為他金膝點地,一樣能讓他盡興愉悅。
梁悅抗議過,梁宰平只有一個解釋,爸爸年紀大了,身上有積塵,不乾淨。但梁悅認為這是藉口,他把他的個性養成了任性難纏,任何事情他想做的做不到,他是不會罷休的。
所以這是梁宰平的報應,那東西在溫暖溼濡的逼仄空間裡被不斷的擠壓吞吐,任何一點不同的感覺都無比鮮明,這讓他驚訝,梁悅不會熟練這些,但他在有技巧的吸 吮,甚至在含著的同時用舌頭刺激冠狀溝和馬眼,還有連續的深喉……梁宰平的思考只能進行到這裡了,想去揪他的頭髮讓他停止,但又怕他痛,很快便連碰他頭的念頭都不敢有了,因為怕伸出去的手會不受意志支配,順著貪 欲去壓他的腦袋讓他吞得更深。
梁悅沒料到這老傢伙這麼能忍,虧他看了那麼多教材練習了那麼久,記得有一次還因為在吃香蕉的時候突然想起這個事情而不能自制,就在書房挑逗他做了一次。看了那麼多教材辛苦練習了那麼久,實際做起來確實不那麼容易,他覺得嘴巴很酸,但他記得書上說過不能中途停下來,否則他會清醒過來的。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這老傢伙繳械投降。
他在想哪裡還有沒做到的,想到了,便掀了被子。
梁宰平不防備他這麼做,下意識的低頭看他,等想到不該看時已然太晚,梁悅一手握住陰丨 莖的根部,含住了一半,舌頭在頂端打轉,舌尖伸進小孔裡面,做這些的同時抬起眼皮來梁宰平,眼神裡的羞澀窘迫埋怨憤怒根本都不需要刻意去偽裝。
梁宰平只覺得腦子裡一根弦砰的一聲崩斷了,一把就把人拽了起來。
梁悅激烈的反抗,掙扎,就是不讓壓住。這時候的梁宰平沒多少理智,他會強硬進入的,這可不是他要的效果。
不服氣跟害怕的情緒夾雜在一起,梁悅用了吃奶的力氣抵抗,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不是梁宰平的對手,野蠻粗魯的梁宰平像座傾倒的山,他的手像鐵鉗子一樣用力抓他的胯骨,壓著他的腰迫使他抬起屁股,像一隻急欲□□的大型獸類。
再不示弱他會受傷的,梁悅很清楚的知道,但他心裡憋著一股子氣不願意撒嬌求饒。
下一秒,撕裂的疼痛便讓他慘叫出聲了。
這一聲慘叫讓梁宰平如雷貫耳般瞬間清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他全身的血液都變冷了,果斷抽身,昏黃的燈光下依然可以看到帶出來的一些血絲。他把梁悅小心翻過來安放在懷,看他滿頭冷汗面色蒼白卻還咬著牙不吭聲的倔強樣子,梁宰平只覺得心痛的要窒息了:“你到底要幹什麼呀這是?!”
劇痛過後持續性的鈍痛讓梁悅有些眩暈,但當他聽到梁宰平的語氣裡有少見的憤怒與失控,他忽然覺得身體不那麼痛了,心裡有一股報復之後的快感。這時候他看向他的眼神多少有些冷漠與嘲笑。
梁宰平被刺激得不輕,有年頭沒有這樣心慌失措過,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床事上面傷害到他的寶貝,小心再小心,忍耐再忍耐,到頭來還是沒能把握住自己著了他的道。他的腦袋裡嗡嗡直響,摸手機給醫院裡打電話時手抖得差點沒能拿住,而且在接通以後,他的第一句話說的是,喂,我是梁宰平!
梁悅窩在他懷裡驚訝極了,沒料到他會慌到這個地步,心想不曉得那頭是誰接的電話,這大半夜的,一定覺得是撞了鬼。他看他又慌又急的表情,緊緊皺著眉,摟著他的手臂在打顫,他覺得出了口惡氣,便愜意的動了動身體換體位。
只一動,梁宰平便驚懼的問:“痛是不是?”
梁悅虛弱的輕點頭,像是痛的說不上話了。
梁宰平下床翻藥箱找鎮痛劑,扶著他半坐起來,這個體位壓到了梁悅的傷處,他疼的吸氣,梁宰平的手在抖,梁悅不得不握著他的手腕穩住了,才就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