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戰慄,蘇漁隱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甚至不敢大聲喘息,悄悄的睜開眼往旁邊瞄去,那人卻沒有坐在原先的位置。再抬起眼皮艱難的往前方看去,在洞口處傳來的亮光中,那人背朝著他站著。
“蘇長老,感覺怎麼樣啊?”那人能感覺到蘇漁隱醒來,頭也不回的問道。
蘇漁隱已經完全懵了,他甚至覺得自己在做夢,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人讓自己給遇到了?這人是高手,卻也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他偷襲並劫持了自己,卻什麼都不問,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施展重手法將自己打昏,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彷彿沒有任何目的。(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631、玩心術,小宗師
蘇漁隱終於掙扎著又開口道:“這位道友,您為何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您若是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我們談談!”
那人轉身走了過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目,只有不斷接近的身形輪廓,仍是微笑著說道:“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說著話俯身一掌拍在蘇漁隱的胸口。這位可憐的旋極派長老又暈了過去,躺在黑暗中就像一條從水裡扔上岸已經三天的魚。
蘇漁隱遇到梅蘭德,真是倒血黴了。梅蘭德曾對成天樂說過“君子遠庖廚”,也說過“這世上的髒活總得有人幹啊”。假如是成天樂攔下了蘇漁隱,絕不會是這種做法,這不是成天樂的風格。其實這也不是梅蘭德的習慣,但梅蘭德知道該怎麼讓蘇漁隱在最短時間內、毫無保留的說出他最想問的東西。
按常規的思路,抓住蘇漁隱之後自然是要訊問。但蘇漁隱畢竟是修煉多年的修士,在修行中也度過了**、身受、魔境、風邪的考驗,假如就是不願意招供的話,是很難問出什麼東西來的。他又畢竟是旋極派的長老,更不能輕易傷了他或殺了他。
但是梅蘭德根本不問,也不流露出任何目的,等待蘇漁隱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自己崩潰。若論玩心術之狠,梅蘭德那可是宗師級別的。梅蘭德並沒傷蘇漁隱,他既是以術入道也算是以武入道,內勁手法已控制得爐火純青,就是讓蘇漁隱暈過去而已。將這種感受透過身體刺入元神。
果然不出梅蘭德所料,蘇漁隱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崩潰了。俗話說事不過三啊。在正常情況下就算被綁架,對方也一定是帶著某種目的。要麼問什麼事情、要麼拿他做什麼交換、要麼讓他答應什麼條件,就算是仇家也要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哪有這麼幹的?
最令人恐懼的就是對方沒有目的、行為完全出乎意料,讓人不知怎麼去應對,在反覆的巨痛暈厥後,對未知的恐懼已經到達了極限。蘇漁隱現在最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對方開口告訴他為何要這麼做?哪怕有絲毫的商量餘地也好,不管問什麼,他一定會說出來的。
但山洞裡卻沒有人。那個令人驚怖的瘋子不知去向。蘇漁隱漸漸恢復知覺,發現自己的手和腳都還在,五臟六腑也都完好,只是運轉不了法力還被人捆住了。他並沒有因此鬆一口氣,而是更加驚恐,這算怎麼回事?假如就是這樣,他非無聲無息的死在這裡不可!
他在黑暗中奮力的喊道:“您究竟是什麼人?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啊!”雖然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可他的聲音早已嘶啞,連這個山洞都傳不出去。
過來好幾分鐘。那人的聲音才不知從何處傳來:“我是什麼人,與你沒關係。”
蘇漁隱:“既然如此,您為何要這樣做?我是旋極派的長老,我可以答應您很多事情。究竟想讓我怎樣。您倒是說啊!我們無冤無仇,我也從來沒得罪過閣下……”
那人的聲音打斷他道:“我與你好像是沒什麼冤仇,但有一個人與我有仇。他的名字叫李逸風。”
蘇漁隱心中一喜同時也一驚,喜的是那人終於肯開口與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