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們之間清白就好了嘛。」
鳳一郎聞言只得暗自苦笑轉移話題:「你回府第一個來見我?」
她興高采烈地點頭然後朝他作一長揖道:
「一郎哥還沒到子時你生辰還不算過完。冬故在此祝你年年開心年年都是老天爺賜的年年的今天冬故都能陪一郎哥過。」
他聞言溫暖的笑意湧進藍眸柔聲說:
「未來每一年你都要陪我過生辰那你可不知要陪上幾十年呢。」
她秀眸遽亮喜聲道:
「陪多久都不是問題只要冬故活著的一天一定陪一郎哥過!」她開心不已。一郎哥說出這種話來表示他對未來不是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這讓她心情大好連忙轉向懷寧問道:
「懷寧懷寧咱們帶回來的禮物呢?」
鳳一郎看著自夜色中現形的黑衣少年。懷寧依舊是一臉木頭但越俊美可以想見當他成年後會有多少芳心遺落在他身上倒是冬故這小小姑娘……
阮冬故迎上他的打量遞上茶罐。「一郎哥這是我跟懷寧送的。你呢平常無慾無求冬故實在無法看出你的喜好所以我想你愛讀書那邊讀邊喝茶挺合適的。」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不過算不上好茶葉就是了。」
鳳一郎珍惜地接過柔聲道:「你有這心意就好了。對了如果你們不怕熬夜不如就一塊上亭子煮茶夜聊吧。」
「好啊!」她拍著很平的胸:「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
「等等!」鳳一郎叫住她道:「瞧你這樣子我還當真是跟個小少年在說話呢你先去換回女裝免得府里人以為鬧賊了。」
一郎哥的話她不敢不聽。暗自扮個鬼臉她領命而去。
鳳一郎目送她小小單薄的背影。她出門在外多有不便當年是他提議她出門扮男孩以防身沒想到她愈來愈有男孩子氣……
今年她十二歲稚氣滿面個頭只勉強到他的胸前一身男裝穿出去誰會當她是女孩家?
他煩心一會兒見懷寧還站在原地遂道:「懷寧咱們先上亭裡去吧。」
夜風拂面沁涼半是廢墟的阮府暗影幢幢全仗燈籠才能辨視眼前景物。兩人並行進亭鳳一郎取出火摺子點起桌上燈臺狀似不輕意地問道:
「懷寧當年你是怎麼上山學藝的?」
懷寧看他一眼隨他入座冷聲道:
「被撿上山的。」
「原來是撿上山的啊……你沒有想過離開嗎?」
「有飯吃為何要走?」
「……這倒也是。」懷寧跟他同是窮人家出身他能明白有飯吃就是一切的心理。他輕聲再問:「將來你學成之後打算往哪兒展?」
懷寧慢吞吞地答道:「不知道。」
「你也十四了難道對未來沒有期望嗎?」
「你呢?」懷寧很少主動反問人但今晚他問了。
鳳一郎一怔緩緩垂下眼掩去眼色。
懷寧也沒執意等到答案只是掃過阮府荒蕪的花園。突然他又主動開口道:
「我被撿上山時才知道我被冠上師弟的稱號。我的師姐年紀小、個頭小童言童語令人討厭到想踹她一腳可惜她力氣過大我不敢偷襲。」
「……那時冬故幾歲?」
「四歲。我一看就知她是千金小姐學武控制力道難搞定的是老頭子討好他就夠了只是我偶有奇怪一個千金小姐跟我搶什麼飯吃。」
鳳一郎聞言笑出聲:「冬故的胃口很好。」
懷寧沒理會他的話徑自說道:
「那時我很久沒有吃過新鮮的白米飯了。我才狼吞虎嚥塞了兩碗回頭一看飯桶空了她還意猶未盡地吃著最後一口飯我火大罵她只懂搶飯吃我長那麼大沒見過那滿桶子的飯就算飯黴也夠我吃上兩個月了。」
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