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以天下都招討兵馬大元帥的身份號令三軍:下令三軍赴昆明郊外校場閱兵、較射,不按時到場的,必以軍法從事。
吳三桂反了,傅達禮個折爾肯也到了雲南
被扣押的時候,他們在想:出門看的黃曆牌是盜版滴?
作者有話要說: 基本上每天八點半更新,由於晉江比較抽,大家手機看吧
明天我去江邊玩,也許會晚更
透點劇,墨婉馬上發現真像,開始虐小康嘍^O^/
☆、五十三、說出真相來
秋風悽悽,遠處翼角上懸著的殘陽映照著整個宮城,戀戀不捨的留下幾抹餘暉,頭頂偶爾聽見幾聲歸雁的鳴叫,暗紫的天空彷彿只剩了那雁掠過的身影罷了。那風摩挲著窗欞,發出吱吱的聲響,屋子裡,紗罩中的蠟燭也被吹的搖曳起來,讓整個屋子忽明忽暗,那酸枝木案几的影子被拉長又縮短。
紅珍剛到儲秀宮四五天,見窗外的天已經快黑透了,便照著墨婉的吩咐關了窗子,轉身站在一旁。所謂春困秋乏,一入了秋,人就覺得乏累的很,今兒不是墨婉侍寢,她便早早的叫瑾玉伺候著安寢。紅珍見墨婉端端的坐在銅鏡前,瑾玉便為她卸了髮髻上的珠花和玉簪,梨香託著漆盤站在一邊,瑾玉便將那卸下來的珠花,髮簪,步搖,一樣一樣,一件一件擺在那繪了蝠紋的大盤裡,因自己剛來不久,也就只看著瑾玉與梨香二人,並不插手。
今兒墨婉叫吹熄了兩盞紗燈,屋子就變得昏暗起來,讓人更覺得昏昏欲睡。
瑾玉將墨婉髮髻上最後一個白玉青花簪子抽了出來,那墨瀑般的長髮便潑灑下來,落在那錦緞穿花的褂子上,好像碧底的墨玉,一絲絲,一縷縷,糾葛不清,紅珍想,這樣一個女子,定有著紗綢一般輕薄的性子。
正想著,卻見瑾玉正欲將那白玉青花的簪子回手放在漆盤上,卻沒等到盤子上方便鬆了手,梨香忙向前半步,卻依舊沒有接住,只聽叮噹一聲脆響,白玉簪子在青磚地面上磕成了三節。
梨香見狀,忙低身跪倒,彷彿是受了驚,只道:“奴才失手。”
墨婉轉過身來,瞧了眼地上的斷成三節的玉簪,眉頭蹙的極深,道:“你是做什麼的?讓你託個盤子都託不好,好端端的玉簪子就這樣毀了。”
梨香顫著聲道:“奴才知錯了,請主子責罰。”
墨婉卻輕哼一聲:“責罰?你知道這簪子可是萬歲爺賞的,毀了御賜的物件,你擔當的起嗎?”
這樣一說,梨香便更加無措起來,只煞白張臉說:“這,奴才只是託著漆盤未動,不想瑾玉姐姐還沒碰到盤子便鬆了手,奴才萬萬沒想會掉了地上。”
瑾玉一聽,登時便惱了:“你莫要渾說,自己託了盤子將那簪子掉到地上,老實認錯也就罷了,怎麼還賴到我頭上來?”說完便也跪下,說:“主子瞧得真切,這與奴才沒半點瓜葛。”
梨香道:“明明就是你沒放穩當,怎地就賴到我頭上,不信你便去問紅珍,她就在身後站著,定是看的真切。”
幾人都瞧著紅珍。
紅珍自是看的清楚,早知是瑾玉沒有放的穩妥,再加這幾日瑾玉總是對她不冷不熱,活計也專挑那費力不討好的與她,她雖不十分喜歡梨香,卻有七分厭惡瑾玉,便實話實說道:“奴才看的真切,是瑾玉沒將那玉簪子放得穩妥,這才掉落在地上。”
墨婉斜眺著眼睛看著紅珍,紅珍見她面色不善,便也不再多言,只將頭深深低下。
墨婉道:“誰讓你說話了?這屋簷子低下恐怕是太沒規矩,主子沒叫說,奴才自己便說起來,還會斷官司了?”
一聽這話,紅珍便也想不透這主子為何偏袒瑾玉,只知不妙,也跪了下去說:“奴才知錯了。”
墨婉又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