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附聲應了兩個是。
“黑煞神”一瞪眼,正待說什麼,建角處突然響起一聲冷哼,和重力落杯聲。
江玉帆等人舉目向珠簾外一看,發現樓上所有的酒客,俱都向東南樓角方向望去。
也就在這時,東南樓角的一張方桌上,已滿面怒容的站起一個瘦高道人和一個矮胖頭陀。
只見瘦高道人,頭帶九梁道冠,身穿繡金道袍,背插一柄黑絲劍穗寶劍,腰束一根金絲軟腰帶,長得是獐頭鼠腦,突額削腮,兩隻三角眼睛精光閃射,唇上兩撇小鬍子,臉上似笑非笑,一看就知是個陰險狠毒人物。
矮胖頭陀,一臉的橫肉,身穿一襲黑緞僧袍,頭戴月牙金箍帽,長髮披肩,腰掛戒刀,目光炯炯閃射,相貌十分兇惡,必是一個佛門敗類。
江玉帆等人打量間,兩個酒保早已滿面堆笑的奔了過去,同時恭聲問:“佛爺,道爺兩位吃好啦?”
瘦高道人和矮胖頭陀,忿然丟了一塊碎銀在桌上,看也不看兩個酒保一眼,望著江玉帆等人哼了一聲,轉身逕向樓口走去。
“黑煞神”一見,頓是大怒,不由起身怒罵道:“他奶奶的,鬧了半天,你是衝著俺來的?”
瘦高道人立即停身止步,瞪著“黑煞神”,冷冷的成:“衝著你又怎樣?”
“獨臂虎”呼的一聲站起來,搶先怒聲道:“老子宰了你,你說怎樣?”
幾個酒保一看,早已嚇得連連作揖恭聲道:“兩位爺,您請坐!”
“佛爺,道爺,請您別動肝火!”
幾個酒保的確嚇壞了,萬一這幾位瘟神凶煞打起來,砸壞了桌椅杯盤事小,半個月的生意不用想做了,說不定還得跟著打人命官司。
“一塵”道人深覺時地不宜鬧事,立即沉聲阻止說:“郭堂主,芮壇主,請坐下!”
“獨臂虎”和“黑煞神”一聽,只得一面落座,一面忿忿的恨聲說:“他孃的,簡直是蛤蟆老鼠大煙賊,什麼東西,老子越看越不順眼,越看越有氣……”
矮胖頭陀冷冷一笑道:“別神氣,佛爺總有碰到你們的時候!”
屁股剛剛坐在椅上的“黑煞神”一聽,呼的一聲要再度站起來,戟指一指,厲聲道:
“再碰到老子把你的腦袋給扭下來!”
矮胖頭舵和瘦高道人,想是見對方人多勢眾,真正打起來也討不了好,是以,兩人哼了一聲,匆匆走下樓去了。
“黑煞神”重新坐下,仍自語似的恨聲說:“什麼東西……”
話未說完,發現江玉帆的神色很不好看,以下的話也不敢說了。
“風雷拐”要了兩桌酒菜,併為樓下照顧馬匹的八名莊漢代點了一桌,幾個酒保也紛紛將香茶送來。
江玉帆端起茶碗飲了口茶,遊目一看簾外,不自覺的莞爾笑了。
陸貞娘和佟玉清等人看得一楞,因為這些天來,還沒看見江玉帆笑過。
於是,循著他的目光向外一看,只見這一會的工夫,幾乎滿座的酒客,竟走得一個也不見了,難怪七八個酒保都站在珠簾外伺候著。
“鬼刀母夜叉”看罷,立即冷冷的說:“這倒他孃的清靜,愛談什麼談什麼,不怕鰲羔子誰在旁偷聽!”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立即望著年齡較長的酒保,和聲問:“請問小二哥……”
話剛開口,年齡較長的酒保,趕緊哈腰恭聲道:“不敢,公子爺.有話您盡請吩咐!”
江玉帆會意的一頷首,含笑問:“聽說‘黑虎嶺’就在雲霧山中,不知怎麼個走法最近?”
幾個酒保一聽,個個面色大變,年齡較長的酒保,趕緊陪笑哈腰,神情惶急的說:“諸位爺原來
是‘二仙官’兩位老仙翁的貴客呀,小的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