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方才忘了告訴您,差點造成一樁大錯誤……”
“銅人判官”見江玉帆聽得劍眉微蹙,自己也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沉聲道:“你說的啥玩藝兒,亂七八糟的?”
年齡較長的酒保聽得一楞,不由驚異的問:“諸位爺在是黑虎嶺上‘二仙宮’中兩位仙翁的貴客嗎?”
江玉帆深怕別人多嘴,趕緊將計就計,頷首道:“是呀,我們正是‘二仙宮’兩位仙翁邀來的朋友呀!”
另一個酒保立即自作聰明的笑著說:“方才下去的那兩位佛爺道爺,就是‘二仙宮’的鎮山仙長和法師……”
“黑煞神”一聽,再度滿臉怒容的由椅上猛的站起來,同時急聲說:“他們可能還沒走遠,咱這就去……”
話剛開口,江王帆已向他揮了個“坐下”手勢,同時,鎮定的說:“街上人多,他們兩位早走遠了,由幾位小二哥告訴我們前去的路徑,我們仍可以找到!”
“黑煞神”那敢違拗江玉帆的意思,雖然並不十分懂得江玉帆的話意,但卻知道恭聲應了個是,趕緊坐了下去。
另一個白胖酒保,立即寬慰的說:“爺們不必急,最近前去‘二仙宮’的江湖豪傑很多,說不定待一會兒還有一批……”
“風雷拐”噢了一聲,不由關切的問:“怎麼,這幾天‘二仙宮’來了不少江湖朋友嗎?”
年齡較長的酒保立即正色說:“來了好多批了,不過近七八天一直沒有人再來,可能諸位是來的最遲的一批了!”
另一個酒保則有些神氣說:“前些時候,二仙宮的兩位仙翁還邀了朋友來樓上飲筵呢!”
江玉帆等人驚異的“噢”了一聲,彼此看了一眼。
恰在這時,其他酒保已將酒菜送來。
江玉帆和“悟空”“一塵”等人,趁酒保擺菜之際,彼此互遞眼神,似乎要在這幾個酒保的口裡,好好探些口風。
酒菜擺好,大家斟酒滿杯,由於樓上並無其他酒客,幾個酒保俱都在一旁伺候著。
“風雷拐”飲罷了杯中酒,首先問:“你們說兩位仙翁在此地筵客,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有多少天了?”
年齡較長的酒保,一笑道:“不是兩位仙翁特的來此筵客,是兩位老人家由中原回來,由此地經過,正好趕上用膳時間,特的將三樓包下來了……”
佟玉清故意問:“只他們兩個就包了一層樓呀?”
年齡較長的酒保趕緊解釋說:“不不,還有別的朋友,再說,就是兩位仙翁不將三樓包下來,別人也不敢上來……”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高興的問:“為什麼?”
另一個酒保趕緊奉承的一笑道:“他們兩位老人家在樓上吃酒,別人怎敢上來打擾?萬一言談粗野,擾了兩位老人家的酒興,那還得了?”
“鬼刀母夜叉”一聽“言談粗野”,立時怒火上升,認為酒保有“當著和尚罵禿子”之嫌。
但她終究比“黑煞神”聰明,知道現在不是隨意發脾氣的時候,只得將這口氣忍了下去。
果然,只見陸貞娘和聲關切的問:“不知那天和兩位仙翁在此打尖的是那些人?”
年齡較長的酒保搖搖頭,歉然一笑道:“那是些什麼人,小的不知道,不過聽他們的彼此稱呼,好像都是很有點地位的大人物!”
江玉帆劍居一蹙,立即關切的問:“他們彼此怎麼稱呼?”
另一個酒保搶先說:“有的稱呼老寨主,有的稱呼老英雄,還有一位稱呼鄧老莊主……”
“獨臂虎”一聽“鄧老莊主”,特別敏感的“啊”了一聲,十分生氣的說:“怎麼著?
還有鄧天愚那老小子?”
幾個酒保聽得神色一驚,面色立變,立即彼此遞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