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居然拿鄭小冉開刀……操,算什麼男人!”
杜箬見他疼得有些厲害,連著咳了幾聲,趕緊用手拍他的肩膀:“好了,你悠著點,少說些話。鄭小冉她本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你,但是我覺得除了你也沒人能幫她了!黃胖子傷殘鑑定出來是重度腦震盪,我懷疑他在病例上找人做了手腳,擺明了要把小冉那傻丫頭告到牢裡去啊!”
“我知道,他是想找人當墊背!”
“是,所以我擔心小冉鬥不過,又沒有背景,找律師都沒錢,怎麼鬥,可是總不能讓她真的被判刑坐牢吧!”杜箬說著也有些急躁,感覺情況遠比她想象的嚴重,因為自己當初的一時衝動,害了莫佑庭不說,如果再把鄭小冉害得坐牢,她覺得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心安。
莫佑庭見杜箬急得臉色都變了,撐著身子又往上坐直:“你先別急,我明天跟我爸講一下,問問他是否有辦法,我這樣躺在床上不知道要躺到什麼時候,如果我爸不願意管這件事,我再另外想辦法…”
其實莫佑庭的心裡也沒有底,因為以他對莫世昌的瞭解,他斷然不會去管一個外人的閒事,可是鄭小冉也算是為他才惹上官司,他做不到完全置之不理。
杜箬喂完湯後護士就進來趕人,探視時間已到,不必要的家屬必須全部離開。
莫佑庭心裡有些不捨,但嘴上又不能說,只能最後交代:“鄭小冉的事我會放在心上,就這幾天給你答覆,另外,我爸媽晚上7點之後基本都不在醫院了,你要是有時間,就來看看我…”很長的一段話,他講得有些吃力,講完依舊用手捂住胸口。
杜箬心裡多少存著內疚,便點了點頭:“好,以後我會隔天就來看你,你自己多注意休息,網上說肋骨斷了最好要臥床靜養,所以你還是趕緊躺下去吧,我去叫護工進來!”
杜箬將床櫃上他喝完的湯碗略微收拾了一下才走,莫佑庭看著她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門口,剛剛晴朗幾分的心情又瞬間陰鬱下去。
杜箬走出醫院沒多久就收到了莫佑庭的簡訊。
“其實剛才那句話是正經話,我認真的…這幾天躺在醫院裡滿腦子都是你。”
杜箬將那條簡訊看了幾遍,想著該怎麼回覆,可是思慮半天都覺得怎麼回都不合適,索性將簡訊刪除,就當沒有看見。
杜箬那天晚上是住在市區,第二日早晨再趕回武穆山,她是銷售,工作時間可以彈性制,所以晚點到公司也沒關係,只是那天估計是她的受難日,早晨睡晚了幾分鐘,沒有趕上最早從市區去武穆山的大巴,以致於日頭高照,她才坐上大巴往武穆山爬。
喬安明每個月都要抽一天時間來基地開例會,門口的保安見到喬安明的車子,老遠就會將鐵門開啟,然後站在鐵門旁恭迎車子開進來,而喬安明這時候一般都會將車窗搖下,對站在門口的保安微笑著回個禮,可是那天保安似乎被兩個女人纏住,其中一個年紀大一些的指著喬安明的車子惡狠狠地問:“憑什麼我們進去要登記,他就可以大搖大擺地把車開進去?”
保安見到老闆在場,只能忍耐女人的蠻不講理,饒有耐心地解釋:“我們公司對於外來人員到訪都必須做好登記,況且你只說你要找銷售部的杜箬,又說不出找她什麼事,所以我們必須登記你的資訊,這是公司的規定!”
喬安明當時的車窗開著,很敏感地就聽到了“杜箬”兩個字,眉頭一皺,刻意將窗外那兩個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女人並排堵在保安面前,其中年紀大的一個約50歲的模樣,穿著華貴,氣質溫婉,只是跟保安說話的態度有些趾高氣揚,與自身溫婉的氣質不搭,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喬安明認得,幾天前、在醫院裡見過一面,而另外一個,應該還稱不上女人,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踩著高跟鞋,馬尾垂在腦後,活脫青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