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是皇上,身份不同,怎麼能再扮做宮女,被抓到豈不讓人笑話。
他也曾想過飛簷走壁,但宮中侍衛眾多,更不乏高手,要是一個不小心驚動了宮人,出不了宮事小,萬一被誤認為刺客就糟了。
蕭別離在一旁看著白暮彥更衣,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只見在昏黃的燈光下,白暮彥身著白色褻衣,穿戴間拉散了胸口的衣結,露出小半個胸膛,白玉般的肌膚像是塗了一層蜜似的,甜膩誘人。
再往下望去,細瘦的腰肢雖然藏在衣內,卻可以想象真要握在手中,會是多麼美妙的事……
「蕭愛卿,過來幫忙,這帶子朕怎麼都系不好。」雖然穿過幾次太監的衣裳,但白暮彥還是不太會穿,畢竟從小就被人侍候慣了,這點小事自己來還真不習慣。
「皇上,應該這樣。」蕭別離低笑一聲,湊了上去。
寬厚的大手從腰側伸到胸前,緩緩替他將衣帶繫上。以這麼近的距離站在暮彥身後,那撲鼻而來的薰香讓他的慾望蠢蠢欲動。
好想,好想抱暮彥,就算被砍頭也心甘情願!
「皇上……」一時難以按捺的,蕭別離結實的雙臂輕輕擁住身前人,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
「嗯……」脖子上癢癢的,溫熱的氣息全都噴吐在白暮彥的頸項上,令他莫名的紅了臉。
以前兩人也不是沒有這般接近過,每次偷出宮前要更衣,也都是蕭別離替他更衣,只是這般緩慢、曖昧的動作,卻帶來了陌生的奇異感覺。
蕭別離只是擁著他,他的心卻狂跳不只,說不出來的親密感為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悸動。
「時辰不早了,我們早去早回。」突然覺得臉頰微紅,白暮彥用手肘將蕭別離頂開,往前走了好幾步,才穩定下情緒。
「好,走。」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蕭別離趕緊抹了下臉,追了上去。
◇
兩人出了皇宮,找了間乾淨的客棧換上一身便衣,一前一後朝大街走去。
現在已經入夜,但街上仍然熱鬧非凡。
「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熱鬧。」白暮彥望著路邊各色攤販和往來行人只覺目不暇給,搖晃著描金玉扇問道。
「今天是七夕,牛郎織女在鵲橋相會,年輕男女都會在今晚去姻緣樹前求姻緣,自然人多了些。」走在前面將白暮彥護在身邊,蕭別離警惕的掃視著四周。
「鵲橋相會,還真是個大日子,朕……我也要去求姻緣。」白暮彥一聽,當即樂了,也想去湊湊熱鬧。
「皇……公子還要求什麼姻緣?」蕭別離一聽,雖知白暮彥只是好玩,卻也不免當場黑了臉。
「我尚未成親,怎麼不能求姻緣?你快帶我去!」玉扇一合,白暮彥橫了他一眼,要求著。
「……」蕭別離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帶暮彥去,他又不想,他可不要暮彥真覓得姻緣,但不帶他去,暮彥肯定不高興。
「這不是蕭兄嗎?怎麼,今晚也想去求姻緣啊!」前方突然走來一位錦服公子,年歲與蕭別離相仿,見了兩人,遠遠迎了上來。
「他是什麼人?」白暮彥擰眉看著不速之客,有點被打擾的不悅。
「喲,蕭兄哪裡找來這麼一位俊俏的哥兒,難怪近來都不和兄弟去春雨樓會老相好,原來是藏了這麼個標緻人兒。」華服公子看著白暮彥,一臉驚豔,竟要伸手去碰他的臉。
「胡兄,別亂說,這位公子身份尊貴,不是你想象中那般。」蕭別離臉色一變,抓住華服公子的手,用力捏了下去。
「春雨樓是什麼地方?蕭兄經常去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暮彥在旁聽得清楚,不禁問道。
「誤會、誤會,在下還有事,你們慢慢玩。」手上吃痛,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