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悶熱,臨著柳河的窗戶大開。皇甫天雄望了下外面靜靜流淌的柳河。
此刻這大胖子癱坐在座位上胡言亂語。
皇甫天雄忽地心裡一亮,何不從他嘴裡套點秘密來?
自己頭雖有些疼,但尚能抗得住。
再看其他幾位七倒八歪已是醉倒。
皇甫天雄悄悄地湊到麻球耳邊:“少爺,你是不是很怕老爺。”
麻球頭抬了下,翹著舌頭支吾著:“笑話——本少爺——怎會——怕他呢?”
皇甫天雄馬上反駁道:“瞎說!你分明就怕老爺,見了他就是老鼠見了貓!”
“不怕,我才——不怕呢!”麻球無力地揮了下手。
“老爺來了!”皇甫天雄大叫一聲。
麻球一下搖晃著站起。
麻全與身邊一人也‘嗵’地從座位上彈站起來,馬上又是軟綿綿癱倒在地。
麻球也是坐了下來,皇甫天雄差點笑出聲來,趁機在他額頭上狠狠掐了下。
第三十五章 可能二次拋屍
“在麻府除了老爺,就是你少爺最大。”
“那當是——”麻球長長哈了口氣。
“他就我——一個兒子。”馬上搖了搖頭:“不!還有個——私生子。”
皇甫天雄一驚,馬上冷靜下來,有錢人家在外有個私生子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皇甫天雄不由將他與宋木匠之妻的事聯絡起來。
如果這麻大財主真的在外有了私生子,大可將她們母子領回家就是。
“你那小兄弟是否見過?”
“哼!”麻球手一揮。“本少爺豈會——去見這雜種。”
“那是!此豈不是降低你少爺身份?”
麻球又是一記長長喘氣:“可是——老人家——心疼的很!”
皇甫天雄笑了下:“不管如何,你是嫡系,他不過旁出。”
“無用的!還不是——”麻球疙瘩了半天:“老人家——一句話啊!”
“你兄弟也姓麻吧?”
麻球翻了翻白眼,不屑道:“他也配?”
“既然老爺這麼喜歡她們母子,為何不將她們接進府內?”
“寡婦人家——豈能——進府。”說著便是趴在桌上。
“是不是那宋木匠之妻。”皇甫天雄急切問道。
此時麻全抬起了頭,小眼看了下皇甫天雄。
皇甫天雄驚了下,臉上冒出冷汗。尚好那麻全低下頭,睡著打起呼嚕。
皇甫天雄長長嘆了口氣,剛才自己有些冒失。
日頭已是升至頭頂,氣溫升高許多,汗也出了不少。
隱約可肯定這麻仁人和宋木匠之妻是有關係的,現下關鍵是要證實麻仁人與宋寡婦來往的事實證據。
見他們個個睡得死豬一般,呼嚕此起彼伏。
皇甫天雄乾脆躺地上假裝醉睡過去,帶著幾分酒意,和著涼爽河風,馬上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覺有人踢著自己,有人喊道:“快起來。”睜眼一看,麻全正板起紅紫的臉看著自己,那幾位家丁扶著麻球。
“快些走了。”麻全瞪了眼,接著踉蹌地往前走去。
樓下幾張飯桌只剩寥寥幾人,那臺上已是不見唱曲兩人。
麻全從衣袋裡摸出幾個小銀子遞給那小二:“此足有六兩,多拿去吧。”
皇甫天雄想著,銀子在宋代還是挺管用的,這餐高檔飯席在現代社會至少要三、四千以上。
忍不住嘆道,有錢就是好,到哪都可任性!
回到麻府,皇甫天雄服侍著麻球上房間歇息後,自己回房也是沉沉地睡了覺。
等到醒來時,發現李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