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來了麻府。皇甫天雄驚訝道:“爹來了,為何不通知兒一聲。”
“他們說你陪少爺讀書去了,想來也是沒事,等也就等了。”
說著李友亮拿出個布包。皇甫天雄開啟一看,裡面有幾雙布鞋。拿出一看,鞋子上一針一線甚是細緻。
“此是你奶奶親手給你做的。”皇甫天雄想起那位慈祥老婦人,忍不住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奶奶身體可好?”李友亮點下頭:“就是有些想你。”
皇甫天雄未說話,再看包內還有些糕點。
“爹,今日來不會純粹送東西?”李友亮見自己兒子點破來意,鬍渣瘦臉露出笑容:“還是我兒知我心思。”
頓了頓道:“上次將你對那殺人案件幾點推斷告訴了王捕頭,他上報李知縣與方知州。
他們聽後甚覺有理,再令我細細地比對了傷口,果不其然,那對上的傷口淺又是無血色。此下可初推斷密林為移屍之處。
下令全面搜尋可疑之處,終於在柳河東頭岸邊發現幾處血跡,還有茂盛草地有片被人壓過痕跡,位置不大,似只可容納一人。
方知州與李知縣勘察現場後,覺此處應是兇手殺人現場。”
說著朝著皇甫天雄看了一眼:“可是經對草地的幾次查探,仍是未有什麼發現?”
“草地裡就沒有留下兇手任何線索?”
“方知州差人將現場查了個遍,未見兇手任何蹤跡。”
皇甫天雄知河岸邊泥土潮溼,人走過會留下個腳印。
“那岸邊是否留有腳印?”
李友亮點了點頭:“有著連串腳印!不過他們甚是謹慎,留著腳印不是很清晰。”
“王班頭去了幾次現場,用死者鞋子在幾個腳印上對比下,竟未發現一個腳印對的上。”
“這就奇怪了?難道此不是案發現場!”
皇甫天雄沉思起來,默唸著,“難不成此地與此案無關?”
接著搖了搖頭,又是沉思片刻,忽道:“爹,孩兒上次說兇手可能是他們二人共同的仇家。現下看來,孩兒推斷是對的,岸邊的草地是兇手第一次拋屍現場。”
李友亮吃驚看起:“什麼?此處仍不是兇手殺人的現場?”
“按爹說的現場分析,那腳印可能不是死者二人。極有可能是兇手和幫手二人,他們是來拋屍的,他們本來想拋屍河中,後來一想,兩人同時沉至河中,目標太大,不如偽造個現場。
於是他們重新將二人屍體抬出,來到那山上密林裡,偽造他們二人仇殺。”
李友亮聽的有些迷惑,愣了下道:“照你說來,那山上密林裡是他們第二次拋屍地。如此,此案甚是複雜蹊蹺!”
皇甫天雄點下頭,“其實按照常理來推斷,也屬人之常情,人在殺了人後,總會心虛,想著如何更好彌蓋痕跡。第一次覺得不合適,自然再想著第二次。”
頓下又道:“不知王捕頭是否將二人關係調查過,還有二人究竟是做什麼的?”
“一人是編竹筐竹匠,另一人是田中農夫,二人之前是鄰居,曾因地基一事發生爭吵,有幾次動手打架,二人打的是頭破血流?”
皇甫天雄頓時沉思起來,默唸道:“那時不相互砍殺,哪有等到一人搬離後,再相互砍殺,沒有這般道理!”
李友亮點頭道:“鑫兒,說的甚是,他們定為背後仇家所殺!”
“按此推測,要查兇手也不難?”
李友亮眼放亮光,忙問:“如何的查?”
“只要查下兩人與誰都有仇不就是了。”
“話是不錯,可人海茫茫,如何找的?”
皇甫天雄想了下忽對李友亮道:“同行似冤家。爹,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