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看著夫人逐漸沉下來的臉色,心裡感嘆家主太會撩人,也太會磨人。非要把人磨得心裡眼裡全是她,無時無刻不惦念著,方肯罷休。
憐舟眸子裡的光慢慢暗淡下來。
有種難以啟齒的羞恥衝撞著她的心,讓她坐在這裡,如坐針氈——她是以什麼理由到此刻還要住在這座高門大院呢?
她不相信阿景真的忘了。
凡事總要有個說法,想要她留下來,想和她假戲真做,倒是說啊!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像是她這個人,想親了就親,想調戲了就調戲,肆意妄為,簡直可惡。
難堪的滋味在心尖泛開,她眼眶微紅:「喊書先生來,把三個月來的帳結一下罷。」
「結帳?」春花瞪大了眼:「夫人這是?」
憐舟抿唇:「你知道我不是你們的夫人的。約定的日子到了,該準備走了。」
秋月溜出去將此事匯報給婦人,婦人嘆道:「阿景也真是。」笑了笑,說不出一聲苛責。
狐妖最開始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喜歡折磨逗弄,看對方患得患失輾轉反側,看她為愛失魂落魄。這也是一種掠奪。情意上的掠奪。
狡猾、肆意,根植在狐妖的天性,生而有之。過了初初動心躁動的階段也就好了。
「你去告訴家主,其他的不要多說。」
「是……」
府裡不僅春花秋月知道夫人不是真的夫人,作為帳房的書書生也曉得。
這些時日以來看著家主和寧姑娘相處,知情的都以為兩人假戲真做,還暗中讚嘆姻緣天註定。
這又是怎麼了?怎麼忽然就要結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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