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我記起,這間子是風掌門住的子。
騰地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跌跌撞撞地下地,望著我剛剛躺過的床,我滿腦子都是風掌門臨死前的樣子,殺人不過頭點地,為什麼要用這麼惡毒的方法。
“你醒了?”
房門被開啟,齊岷端正一碗湯藥走進來。
“你身體太虛了,吃點兒中藥調理一下吧。”
誰稀罕你的東西,我啪的一下就將他手裡的碗打在了地上,還害我,總是用同樣的方法,也不嫌煩。
“雪雲呢?”我也不廢話,既然都到這地步了,我總要說明來意的。
“雪雲?賈雪雲吧,你跟他這麼熟?叫的真親切。”
齊岷說話始終一個腔調,聲音不高不低,沒有任何的起伏,甚至說話時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的變化,讓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是啊,他人呢?我要帶他走。”
我不想跟眼前這個人廢話,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你帶他走?你憑什麼帶他走?”齊岷望著我,像我說了個天大的笑話一樣:“或者,你用什麼來跟我交換。”
哦,繞了半天的彎兒,原來癥結在這裡。
我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是你齊掌門惦記的了,我索性直接坐下,問他到底想要什麼,直說吧,省的再大費周章的,多不划算。
“要你呀,你留下,我就放他走。”
我留下?
我回頭望望仍舊面無表情的齊岷,很鬱悶地問讓我留下幹什麼?方離一直都想殺我,他把我留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不答應也可以,不過以你現在的本事是跟我抗衡不了的,我不想為難一個我不屑動手的人,你可以走了。”
是呀,在他眼裡,我始終都是懦弱的一個人,一無是處,還天天找麻煩,也許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經開始討厭我了。
“你放了他吧,我留下。能不能不告訴他,我在這裡?”
齊岷聽了我的話,嘴角輕輕往上扯了一下:“只有你會補充這麼一句廢話,我告訴他,他還會走嗎?”
我機械性地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特別特別的酸澀。時隔幾日又回到原來的地方,竟然是物是人非。
我不知道他把我留下到底是為了什麼,醫院那邊雖然是請了假,但是能不能有命走下這座山都還是未知數。
可是奇怪的是,齊岷也並沒有把我怎麼樣,除了不準走出這個院子以為,沒有限制我的任何自由,一日三餐也沒虧待過我,還時不時地找些話題跟我聊天。
只是這次從我見到他,就沒見他笑過,他雖然貌似輕鬆如常,但是從他的眉宇之間我能感覺到,他有心事,而且是煩心事。
反正你不說我也懶得問,我就像與世隔絕了一樣,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明顯感覺自己胖了,我甚至都一度懷疑齊岷是不是故意把我養胖了去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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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吸痰、吸氧!”急診科果然是最忙碌的科室,來的都是有突發症狀的人,處理起來真是棘手。'機閱網
我忙的四腳朝天,真恨不得自己會分身術。剛給一個老爺子吸上氧,一抬頭,發現這老爺子的家屬好熟悉,在轉身的瞬間,我突然想起來了。
對,是她,那晚那個入室挾持我要錢女賊。
“你……”剛剛戴著口罩她沒認出來我,這下一摘口罩,她也傻了眼,臉上立刻浮現出尷尬之情,估計心裡在琢磨我會不會以為那晚的事情,現在趁機報復。
“你父親?”我看看病床上的病人,拿著病歷本問道。
她剛開始沒回答,過來好一會兒,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