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成如今的他,或許他不會做到這地步,但這並不妨礙他將此事拿出來說給謝白鷺聽。
他從不是隻會默默為旁人做什麼的人,他做的事,就要讓她知道。
謝白鷺當時哪怕還在原地,卻也不知凌凇的心態,如今聽他這樣說,也不知真假。
但她偏向於是真的,因為當時他剛從秘境裡出來,以他在那些迴圈時間裡每一次都原諒了她的“背叛”的情感,確實會因為她的死而自暴自棄。
因為她死了,所以一切都無所謂了,她對他來說最重要。
她知道他的潛臺詞,心中生出些許的漣漪,但很快便被理智壓下去。
即便當時當地他是那樣的情感,可這又能改變什麼呢?改變不了過去,改變不了她曾在他的追殺下受到的一切精神折磨。
謝白鷺輕飄飄又顯冷酷道:“是麼?可那時動手的不是我,而且我在場,看到的可是你壓著那些分神打。”
哪怕有自暴自棄的成分,但當時的情況,他想逃離就一定逃得掉嗎?他激發血脈,說到底還是在自保,而且以他當時的情況,不提高血脈激發程度,只怕也逃不脫那些分神的圍堵。
至於如今面上未退的鱗甲,不過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後遺症罷了,跟被囚禁相比,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賣慘被謝白鷺輕描淡寫駁回,凌凇卻不甚在意地笑了起來:“原來當時你還在啊。可是想親眼見我死在那些分神手下?”
謝白鷺挑眉:“可惜沒看成。”
凌凇不笑了,凝視著謝白鷺這讓他在秘境之後總是夢見的容顏,頷首:“那便來吧。”
他低頭在謝白鷺唇上輕輕觸碰,便隨著碧落陡然綻開的劍氣迅速退後。
今日,謝白鷺是金丹中期,而凌凇是金丹巔峰。曾經,凌凇以金丹中期修為對決過金丹巔峰的滕安嵐,但那時他並不想認真打,很乾脆地認輸了。
但謝白鷺不會認輸。
她曾經一見到凌凇就跑,怕他怕到生出心理陰影,但現在,她也有了與他一戰的勇氣,哪怕這勇氣建立在她覺得他喜歡她不會殺她的前提之上。
小白依然趴在謝白鷺肩頭,並抖得她都感覺到了,她溫聲道:“小白,不要緊的,怕就回五星鼎去。”
小白本來是想回去的,但它忍住了,哪怕聲音顫抖還是堅定地說:“主人,我不怕,我要與你並肩作戰!”
其實它還是怕凌凇怕得要死,哪怕重新見面之後他並沒有再多關注它,看起來已經並不想拆它了,它還是怕他,但它主人也有跟凌凇正面對抗的勇氣,它可不能輸給主人了!
主人是氣運之子,今日說不定能殺殺凌凇的威風呢!凌凇受重傷了,還老是吐血,它主人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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