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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巴,薄唇被迫張開,鮮血一般的液體流淌進他的嘴中。來不及嚥下的酒水從精緻的嘴角滑落,在白皙修長的頸上拉出一條晶瑩的細線,滴落在純白色的裡衣上暈染出一塊胭脂色的酒漬。

“咳咳。。。”

二月紅猛地推開他鉗制自己的手,冰涼的酒水在身上粘膩膩的,可很快身上卻像是燃起了一團火,俊美的臉頰上染上瑰麗的潮紅,酒裡被下了藥。。。

“師父。。。這樣的你真美。。。”陳皮從背面將二月紅顫抖的身體圈在懷裡,一點點舔舐著他鎖骨,頸間的酒漬,圓潤的耳垂被含在口中引來二月紅隱忍的輕哼,可僅存的理智還是讓他很是羞怒,“混賬,放開我。。。”

陳皮微眯起眼,目光狠戾冰冷,“師父,你就算流離在胭脂俗粉中,一世孤獨終老去緬懷一個死人都不願意接受我是麼?呵。”他冷笑一聲,挑了挑眉,粗暴的將二月紅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扯下,啃咬著瓷白的背脊,無論如何,你都得是我的。

“師父,我會一點一點的剪斷你的羽翼,殺死你身邊所有你相信的人,你能信賴的只有我,你的眼中,心裡也只能有我。。。”

地上流淌著殷紅的鮮血圍繞著一具年輕女孩屍體的周圍,像是在月色下盛開了一 朵妖異美麗的血色薔薇,這個女孩不過是紅府的一個小丫鬟,誤闖入房間對被囚禁的二月紅動了惻隱之心,想幫他逃脫被陳皮發現了,便被毫不留情的殺死在二月紅的面前。

殘忍冷漠的目光令人心悸,在陳皮近乎瘋狂的愛中,二月紅一點點的墜落,一點點沒了生氣。

空氣裡迴盪著另人臉紅耳赤的“啪啪。。”聲,已經被體內的藥物和□□徹底支配的二月紅,主動的吻上陳皮的唇,唇齒糾纏見嘴角流下扉糜的銀絲。

“紅兒,還想要嗎?”陳皮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二月紅緋紅的臉龐。

“要。。。還要。。。”

。。。。。

【小小其實很純潔的,小小才是個剛成年的妹子呀。。。我怎麼寫著寫著就。。。】

☆、11,補發

待二月紅被窗戶縫裡漏進房間裡的幾束燦金色的陽光驚醒時,映入眼簾的是滿目豆綠色的柔軟紗幔,房間雖然格局簡單卻乾淨整潔,他知道這是陳皮的房間,可當他坐起身子就看見枕邊放著一套整整齊齊的紅色長衫,自己身上也被換了件乾淨裡衣。

紅色長衫穿在身上很合身,下襬上斜斜修著枝花開絢爛的西府海棠,由粉白色漸變的繁複花瓣攢成的花朵姿態萬千沒有一朵相同,二月紅卻忽的思緒飄遠,這身衣裳原是他最喜歡的一身,可穿舊後想再製一身那家鋪子的老裁縫一家已經搬離了長沙,其他的師傅做的再精美也沒了這一枝海棠的豔麗卻孤傲的姿態。

記得那時有個人說過,海棠的寓意不好,太苦,古人都稱它為斷腸花。從那以後自己的衣裳就只繡流雲紋或別的寓意美好的紋路,對了,那人是誰?二月紅猛地驚醒過來,可怎麼回憶都只剩下蒼白的空白。。。

洗漱後走到迴廊上,遠遠看見院子裡還光禿禿的花樹下的石桌上擺著幾碟點心和兩碗什錦甜粥,還有一道忙碌的身影。陳皮回頭瞧見了二月紅,在溫暖的陽光下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臉頰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若是有人看見了一定不相信這人會是最心狠手辣的陳皮阿四。

師父果然穿這身衣裳最美,就像第一次相遇一般,貌若天人。

“師父,我做好了早飯,來吃些吧。”陳皮看著二月紅溫和含笑而來,只覺得就算是夢那他也寧願就真麼做一輩子。

碟子裡的糕點精緻小巧,紅豆糕甜糯可口,他不禁輕輕笑了笑,這是自己最喜歡的糕點鋪子做的。白瓷小碗裡盛著有點慘不忍睹的什錦粥,二月紅纖秀的手指拿起湯匙攪了攪,只怕這才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