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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皮自己做的吧。

陳皮有些尷尬的喝了一口又艱難的嚥了下去,不由的有些沮喪,“這已經是我煮的第七次,唯一能拿的出來的了。”第七次。。。二月紅忽然覺得額頭有些痛,“我這紅府的廚房豈不已經被你拆了,唉。。。以後還讓廚娘來煮吧。”忽然他發現有些不對勁,“管家和下人們呢?”

“我給他們放長假了,這些日子由我來照顧師父”陳皮無奈的推開面前的粥,也拿起了一塊紅豆糕,雖然很好吃,還是太甜了。

二月紅到是沒說什麼算是預設了,待吃完早飯後才帶著笑意說道,“以後你還是別進廚房了,我來做給你給你吃吧。”

其實二月紅也不算會做飯,但簡單的幾道家常菜還是可以的,陳皮一直陪著二月紅,一人煮茶一人持摺扇清唱兩句戲詞,亭子外的陽光明媚,偶爾有一陣微涼的風揚起二月紅紅豔的衣袂和柔軟的墨色碎髮。

安靜的房間裡只有透過窗戶洩進來的銀色清冷月色,將桌椅矮榻都鍍上了一層銀輝,靜靜垂在床榻上的紗幔後,陳皮摟著已經睡了的二月紅,目光是月色般的柔和。

果然只有抹去丫頭的痕跡,你才能開始正視並慢慢接受我對你的愛麼。。。不過沒關係,我只要你就算不是完整的你也沒關係,陳皮在二月紅的眉心印下溫柔的吻便含笑合上了眼。

二月紅雖然還是想不起那人是誰,可又覺得有陳皮陪著,一時想不起來便留著以後再想罷了。陳皮很珍惜這些被他搶來的時光,他絕不允許有人來打擾他們,紅府和自己手下的夥計不可以,就連來看二月紅的七姑娘也被陳皮拒之門外。

可七姑娘不是個能被隨便糊弄的主,尤其又是關於二月紅的事情,一日霸氣的七姑娘領著幾名家裡的夥計,強行闖進了紅府。

院子裡聞聲而來的陳皮面色冷峻的瞧著眉眼精緻傲慢的七姑娘,眼中流露出森森冷意。

“你究竟把二爺怎麼了,都半個月沒他的人影?”七姑娘挑著細長的柳眉,不客氣的問道。

陳皮冷冷的勾了唇,“這是紅府,怎麼霍家女人都喜歡管別人家的事?”七姑娘本來一直忌憚著在道上有閻王之稱的陳皮,這下子被嗆了一句也不顧那麼多了,“四爺也知道這是紅府呀,你又有什麼資格管紅府的事,尤其是被二爺攆出去的棄徒。”

一句棄徒,聽得陳皮不悅的皺了眉頭,可七姑娘並不準備就此罷休,“呵,怎麼?我說的不對麼?二爺畢竟教養了你十年,如今卻被自己曾經的高徒囚於自家,你這是欺師滅祖,喪心病狂。”七姑娘生起氣也很美,就像一朵盛開的帶刺的火紅玫瑰,可說出的話卻句句誅心。

陳皮雖不悅卻也沒想和這個女人再多做糾纏,直接把話撂下,“想打儘管來,只要你還能活著踏過我的屍體,你說什麼都會是對的。”七姑娘杏目瞪的圓圓的,竟一時氣結,她還真打不過陳皮就算帶了夥計也肯定拼不過這個殺慣了人的魔頭,只好強忍著這口氣領著人又狼狽離開,不過別想她會就此罷休,七姑娘在心裡憤恨說道。

後院裡的二月紅卻離開了屋子,走在迴廊裡,他還是覺得心裡的那個人就要呼之欲出,可就是記不起那人是誰,長得什麼樣子,他能肯定這人對自己一定十分重要,因為只要想到有關那人的隻言片語心就一陣隱隱的痛。

正對著園子有一間被上了鎖的屋子,可看這間屋子的佈局應該是主屋,就是自己曾經的屋子,那怎麼會上鎖呢。。。

二月紅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很精緻的嵌碧色寶石的小蝴蝶髮夾,這是他在自己衣櫃裡找到的,他隱約覺得很重要就一直帶在身上。如今到是派上用場了,二月紅將髮夾扳直用尖銳的一頭插入鎖孔裡,憑藉敏銳的耳力用了些功夫便開啟了鎖。

待走進屋子,二月紅瞬間只覺得心一陣劇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