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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風道:“多謝鄭兄好意。柳某信得過鄭兄,卻信不過那些大人。只怕柳某回去便要直奔刑場,再難有見青天之日。柳某尚有十二歲小女待養,今日只能私顧自身。日後若能洗刷冤屈,定當回去給眾位官人賠罪。”
鄭越山輕輕嘆了一口氣:“柳少俠所慮也有道理,只是我等奉命在身,不敢枉法。縱然武功不濟,也只有跟柳少俠過上幾招了。”說罷,將躺在地上的晁鐵豹踢到一邊,擺開架勢。
柳正風也一把將跪在地上的晁鐵虎推開,再次拱手道:“既然如此,柳某也只能得罪了。若是鄭兄贏了,柳某想不從命也是不行了。若柳某僥倖贏得一招半式,還望鄭兄高抬貴手。”
鄭越山也是爽快人,滿口答應:“如此甚好。請。”
柳正風始終敬他是河南府的官差,又感謝他剛才出手相救,先是處處容讓。鄭越山並不多想,揮開鐵尺便全力進攻。
二人你來我往,鬥在一處。只因勝敗關係重大,二人均使出全力。兩團人影纏在一處,只聽刀尺撞擊之聲。
鄭越山號稱“鐵尺千鈞”,攻勢以力量見長,時間長了難免耗力過多。幾十招過後,他的招式便有些遲緩。柳正風卻越戰越勇,一步步將鄭越山逼到樹叢邊緣。
鄭越山也是好臉面的人,眼看落了下風,又深感體力不濟,便要罷手認輸,於是擋開了柳正風砍來的一刀,開口叫道:“少俠停手!老鄭認輸。”
柳正風后退了一步,拱手道:“承讓。多謝鄭兄成全。”鄭越山卻只顧搖頭,自嘆武功不濟贏不了他,哪是有意成全啊。
忽聽樹叢中有人叫道:“柳少俠,你看這是誰!”
杜仲抓著一心和香兒從樹叢中走了出來。
一心和香兒的脖子剛才被杜仲捏著,叫不出聲。現在杜仲把手放下,只抓著他們的手臂。香兒委屈地哭了:“爹,他也是壞人。”
柳正風又驚又怒,直瞪著杜仲:“欺負小孩子,要挾柳某,這也是河南府一等捕快的手段麼?”鄭越山臉上有些掛不住,瞪眼看著杜仲,喝道:“杜仲,你這是幹什麼?”
杜仲臉上也是一紅,卻不肯放手,只說道:“柳少俠的武功,兄弟已經見識了。無奈兄弟公命在身,不敢怠慢,所以才出此下策,還望柳少俠不要見怪。”
柳正風壓了壓火氣,說道:“你先把孩子放了。”
杜仲卻道:“弟兄們為了柳少俠的案子,已經苦苦奔走了三年,這一次要是仍不能請柳少俠回去,不知還要再奔走到何時。兄弟也是迫於無奈,還請柳少俠體諒。”
他說的也是實情,柳正風雖然心中不滿,面子上卻不與他為難,只說道:“弟兄們的辛苦,柳某豈能不知。只是柳某一旦回去,怕是再沒有沉冤得雪之日了。”
杜仲道:“柳少俠不肯回去,兄弟我也沒本事勉強。不如我們先帶令千金回去,一則有了人質,可讓大人放心,不再叫弟兄們為難;二則柳少俠仍是自由之身,還可繼續追查真相。但有大白之日,你父女重新團聚,豈不是好?”
鄭越山聽罷,也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可行的兩全之策,便把目光投向柳正風。
香兒痛哭流涕,拼命地搖頭:“爹,我不去。爹,我不去。”一心扭頭瞪著杜仲,恨極了這個要把香兒帶走的壞人。
柳正風無奈地望著香兒。剛才和鄭越山一番苦戰,已知河南府一等捕快絕非等閒,一個已是不易對付,現在面前站了兩個,實在沒有把握鬥勇取勝。何況兩個孩子被杜仲制住,硬搶只怕傷到他們。若無牽掛,一走了之,諒他們也攔不住,可如今自己的女兒和無辜的小和尚都陷在他們手上,自己還怎麼走啊。
柳正風心如刀絞,仰天長嘆:“想我柳正風受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