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爺,哪回辦差不是弄得轟轟烈烈,鮮血淋漓,嘿,前幾回都在下頭,別人拿他沒辦法,這裡是京畿,小六還想玩那套丘八作風,哼,本宮看他怎個死法,等鬧出了人命,本宮在下狠手追究小六的責任,斷不能讓他討到好處,這會兒就讓他先得意著,等他將老八收拾得差不多了,本宮再出面不遲。”胤自我感覺良好地炫耀著自個兒的智謀。
朱天保還想再勸說一、二,不過胤卻沒那個耐心去聽了,手一揮到:“爾等跪安吧,多注意刑部那裡的動靜,有異常即刻來報。”話音一落,也不理會眾人的跪安,自個兒興致勃勃地轉入了後宮,嘻嘻哈哈地擁著兩美女徑自上了大床,上演一出春宮大戲,將自個兒地喜悅狠狠地發洩在宮女們的身上,整個毓慶宮內迴盪著淫靡的氣息……
朱天保、陳天遒退出了毓慶宮,各自心中都有些疑惑,彼此商量了一陣,合計著奔向城外頭四阿哥的府邸,想看看四阿哥又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四貝勒府上自然也是在議胤祚封刑部衙門的事兒,不過相比於老八府上的愁雲密佈、毓慶宮內狂喜淫蕩而言,老四府中卻是冷靜了不少,但疑惑卻更多了些。
頭前胤就希望胤祚能站自個兒一邊出手對付老八一夥,也旁敲側擊過了,始終沒有從胤祚口裡頭套出哪怕是一星半點有用的訊息,這回倒好,胤祚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竟然是雷霆萬鈞之勢,這也太詭異了些,讓老八一夥措手不及之餘,也令胤迷惑不已,他壓根兒就不相信胤祚會是個如此感情用事之人,可又鬧不明白胤祚地葫蘆裡賣的是啥藥,不得不將手下的心腹們都召集起來議事。
“主子,奴才以為毅郡王定是打算下重手窮治刑部。一來憑此好邀功請賞,二來徹底打垮八爺一夥。等收拾了八爺,怕是要調頭對付太子爺了,奴才這裡有上中下三策六爺是頭猛虎,非一人之力可以降服,若是任其猖獗下去,朝政必亂,四爺何不趁八爺有難之際,聯合太子爺、八爺地勢力,全力撲殺六爺。此為上策。靜觀其變,等八爺、六爺鬥得不可開交之際,太子爺必然也會出手攪局,四爺躡在其後,將那三位爺一鍋膾了。倒也省心,此為中策。下策就是幫著六爺徹底整倒八爺,然後聯合太子爺地勢力打壓六爺,尤其是在海運上作些手腳,讓六爺也陷進去。不過如此一來,太子爺可就安穩了,對四爺也算不得有利。”年羹堯首次參加議事,立功心切。一口氣說了許多,卻忘了胤素來忌諱別人扯出他自個兒地不臣之
聽著年羹堯的話,胤的臉頓時青了,斷喝道:“放肆!本貝勒行事向來出於公心。你個毛頭小子竟敢妄言,掌嘴!”
年羹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也只好自認倒黴,接連扇了自個兒幾十個大耳光,那臉都腫得像個豬頭似的。文覺和尚有些看不過眼。忙開口勸道:“四爺。亮工也是為了四爺好,言語間雖有不妥。可其心還是向著四爺地,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胤不耐煩地對年羹堯揮了下手道:“夠了,自個兒到外頭牆角跪著去。”年羹堯素來怕這位冷麵主子,也不敢分辨,紅著臉出了書房到牆角跪著去了,不過心裡頭卻有了些不一樣地想法。
待年羹堯出去之後,胤長嘆了口氣道:“現如今朝堂之中社鼠橫行,朝局紛亂,本貝勒實在不知該如何自處,只是不能叫那些鼠輩得了意去,可……唉!”
大冷的天,唐國鳴依舊搖著摺扇,一副名士派頭,此刻見胤滿臉子憂國憂民地樣子,也不禁莞爾,笑了一下道:“四爺憂心國政,怕不是好的,不過想要掃清朝堂卻也不急於一時。某觀六爺此舉雖突兀,卻也不失為妙手,現如今八爺地命根子卻是握在了六爺手中,若是六爺有心窮治,則八爺必倒,不過依某看來,六爺定不會如此作為,即便六爺想如此做,四爺怕也不會同意吧?”
胤楞了一下,老半天回不過神來,猶豫地道:“老八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