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朝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先生此言何意。”
唐國鳴笑而不答,搖了會摺扇,“啪”地一收扇子,笑呵呵地道:“年亮工之言雖孟浪了些,不過卻倒有些道理,四爺不妨先看看風向,有空的話,到八爺府上走走也好胤正要問個究竟,管家高福兒來報朱天保、陳天遒兩位東宮侍講來了。胤想了想道:“請他們到前院大堂,本貝勒一會兒就去。”
大家都忙得很,胤祚卻也沒閒著,要想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讓老八乖乖地跟著自個兒的指揮棒轉,不下狠手是不行地,可下手太狠也是不行的,這裡頭可就有個計較了,該從哪下手,下多重的手,那可就是門學問了,按胤祚與鄔思道、林軒毅二人事先商定的法子就是抓大放小,既要讓老八一夥疼,又不至於被重創,目標就是畢日赫。
畢日赫,滿正白旗人,廕生,時年四十,八爺的包衣奴才,算是老八門下最忠心的幾條狗之一,身份地位也高,堂堂刑部侍郎,正二品大員,拿來交差是足夠的了,不過要想拿下此人卻不是件容易的事兒,為了能達到此目地,胤祚事先可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勁來收集各種證據,還得避開老八的耳目,以免走漏風聲,這其中的艱辛就可想而知了。
“畢日赫,你可知罪?”胤祚高坐刑部大堂之上,一拍驚堂木,斷喝道。
畢日赫雖跪在堂下,頂戴花羽也被摘了,可心裡頭還指望著八貝勒會來救自個兒,心裡頭可是瓷實著呢,梗著脖子叫道:“本官無罪,王爺您這是亂命,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喲嗬,牛氣,亂命地大帽子都扣咱頭上了,嘿,想激怒老子,讓老子下手打你的板子,然後來個寧死不屈。好上咱家老爺子那兒告狀去,美了你啊。胤祚也不理會畢日赫地叫囂。好整以暇地整了整頭上的郡王冠戴,笑呵呵地道:“這麼說,你是清白地嘍?”
“本官清廉自守,自是清白地。”畢日赫硬硬地回了一句。
“清白?嘿嘿,好一個清白地貪官!”胤祚冷笑著說道。
畢日赫自忖胤祚拿不到證據,鐵青著臉道:“王爺說話要有證據,本官雖位分低微,可也是朝廷大員,此等妄言。恕本官不敢苟同。”
“哈哈哈……”胤祚放聲大笑起來,好一陣子才猙獰著臉道:“本王從不冤枉好人,可也不會放過像你這樣的惡人,嘿嘿,死在本王手下地高官多了去了。也不差你這麼個小官
“王爺請自重,切莫惡語傷人。”畢日赫冷冷地回了一句。
“好,有種!本王就喜歡殺你這等有種的貪官。”胤沉著臉道:“本王問你:通州富商何家業康熙三十四年七月八日到你府上行賄,共計白銀八萬兩,而後,其原本被判秋決的三子沒多久就出現在天津衛,可有此事?嗯?說!”
“我……,本官不知道王爺說的是什麼。”畢日赫依舊死扛著。
“不知道?嘿嘿。本王這裡可有何家業及其子何誠的供詞,你可要看看?”胤祚從衣袖中取出一疊子供詞,揚了一下道。
“那都是誣陷,本官不服。”畢日赫地頭上雖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可嘴還是很硬的。
“不服?嘿,煮熟的鴨子嘴還挺硬的嘛,很好,本王再問你:康熙三十五年九月十八日,秋決的監斬官可是你了對吧?”胤祚冷笑著問道。
“不、不錯。是。是本官。”畢日赫已經猜到胤祚要說什麼了,全身哆嗦著。結結巴巴地應了一聲。
“畢日赫你也算是老刑部了,哦,本王算了一下,你自打康熙二十五年入刑部當筆帖式起,到如今已是十一個年頭了,想來對大清律是熟知地了。嘿嘿,那本王問你:按大清律,監斬官當驗明犯人的身份,不得有差對不?若是斬錯了人,監斬官該當何罪啊?”胤祚步步緊逼地追問著。
“。。。。。。”畢日赫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