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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連一分錢都沒有,財主還是孺子可教的。

“第二天我充了……”

不要說不要說不要說!我在心底狂叫。我那隻悲催的黑白屏nokia,已經在我逃回京城的當天下午,光榮的在廁所裡殉職了。

“500。”

我有氣無力:“您老打個電話而已,充個10塊錢就成了……”這樣的話,我還能淨賺四百九啊四百九!!!

羅立很心痛,後果很嚴重,我的手已經從財主的臉蛋滑到了脖子上,就差咔嚓一聲,掐了:“那你怎麼不來找我?”

“交情沒到這個份上。”財主很悠閒。

靠,拿我的話來堵我。當初不讓你接我上下班,那是因為我們比那礦泉水還清還清還清……

這位大爺,能一樣嗎?

我一時間福至心靈:“那天你和喬陽,該不是來找我吧?”

李若愚臉一黑,最後哼了一聲:“嗯。”

我總算找到重點了:“你怎麼和她鬼混到一起的?!”

“鬼混?”財主眉心一皺,“是朋友的表妹。而且她說和你關係不錯。”

關係不錯?這麼噁心的話,喬陽也講得出來。沒事兒搶人家男朋友玩兒,是因為關係不錯麼?!

不過,肥皂劇裡不都是那麼演得嗎?妹妹勾了姐姐的男朋友,閨蜜勾了閨蜜的老公,原來,如此。

“所以,你讓她帶路?”我兩手一合,真想掐死他,害我白當怨婦那麼久。“不對,那她手上的戒指,又是怎麼回事兒?”

財主一愣:“戒指?有戒指麼?”

眼大無光,說的就是你。我嘆了口氣:“你沒事兒不能關心關心廣大群眾?”

財主眼光閃了閃:“她的事,我不關心。”

就是這句話,當初把我的小心肝,轟擊得七零八落的,但為什麼,這次我越聽越順耳,那顆小小的心肝,都要飛起來了。

財主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上了我的腰,咧開的大白牙晃了我的眼:“我覺得,我們應該做一些,比較有意義的事。”

不不會吧,我這還病著,你這孩子,也太不挑了吧……

(30)

我們很多時候,都會有一種錯覺。

這種錯覺,很奇妙,說不清楚,下不了明確清晰的學術定義。下不了定義,我們只能打比方。

比方說,我們很難想象,爸媽穿著開襠褲在地上刨土;比方說,我們很難想象一棵老朽的梧桐木,也曾經有過盪漾的青春期。

對於羅立來講,她很難想象,偉大魁梧、無所不能如劉大,也曾經有過,一段青春軟弱的歲月流光。

怎麼會呢?神的幼年,就是小神,沒道理是嬰兒。

我們智商不是那麼高的羅立同學,大概是沒看過修真小說的土鱉。

神麼,可以從凡人一步步的修煉過來。其實也沒多難,只要被人左叉一刀,右捅一劍,一顆心肝被震得七零八落粉粉碎,好比那楊過練就黯然銷魂掌,黯然著銷魂著,行屍走肉的過個幾年,寂寞了淡定了,自然也就成了神。

***** *****

大神劉朝儒在他的童年期,就已經顯露出不凡的成神體制。一般這樣的孩子,都會被冠上一個美名,大概叫神童。

比方說,一年級入學,神童劉周遭坐的都是拖著鼻涕,說話往外噗口水的奶娃娃,他也能自發自覺的把腰板挺得筆筆直,等著老師點名。

彼時,他正梳著一絲不苟的背背頭,打著鮮紅色的小領結,一身小西裝烏黑挺括,十足十的教養。有幾個家長,把孩子送到學校,多少有點不放心,就擠在門口。除了衝自家的孩子扮鬼臉,就是絮絮的說些話、碎碎嘴,偏偏要從起來都差不多的臉上,分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