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決心要打一場翻身仗。
我笑眯眯的看著李若愚:“喂,你算不算在對我表白呢?”你打算負責嗎?這口氣,這神態,分明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小怨婦~
想噎著姑奶奶,沒那麼容易了。好歹咱們也曾經,唔,所謂的靈肉合一過——你大腦皮層的褶數,我知道得比你JJ上的毛還清楚!
我在內心裡yy著財主半口氣卡在胸腔裡上不去下不來,兩片結實的胸肌亂竄的小模樣。在心裡止不住的邪笑,你能承認麼你?
之所以認定就算財主有眼無珠看上我,憋死也不會說,是因為我對財主彆扭個性的瞭如指掌。
這種瞭如指掌,還不是因為那個悲催的夜晚?
那個夜晚,我被陷害了去加班。加班回來,彼時,皓月當空,我彷彿聽到一聲聲野性的叫喚:“嗚嗚嗚——”
好吧,在叫的那個,不是狼,而是我那乾癟的肚子。於是我就奔到學校的小橋煎餅,勾了個三塊五的煎餅果子回來。
無奈,A大離財主家,實在是不遠;而那天,煎餅果子又rp得分量很足。無奈,我只能在財主的監控下,繼續我啃煎餅的事業。
財主手裡執著紅酒杯,在手裡輕輕一晃,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我啃煎餅的頭,埋得更深了,把薄脆咬得嘎吱嘎吱響。但我仍然能夠感受到,財主鄙夷的目光,灼灼的在我的頭頂燃燒。
財主開口:“你胃口很好。”
吾恨!之前財主也誇過我胃口好,我還好好的得瑟了一番,後來才知道,這是財主對我另類吃相的讚美——我的頭,快要埋進煎餅裡了。
財主繼續囉嗦,笑眯眯的:“羅立,我這裡待遇還不錯吧。”
我埋首在煎餅裡瞪他,P!
財主呷了口酒,更加笑眯眯:“你胖了。”
我鼓著腮幫子亂顫,哪壺不開提哪壺,混蛋。
財主“噠”的一聲放下酒杯,蓋棺定論:“所以……”
我一邊使勁的嚼著,一邊感覺有點不妙。
果然,果然!
財主一翻我的手腕兒,輕巧的把我的煎餅奪走了:“所以,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還是我來幫你分擔吧。”
讓我下地獄吧讓我下地獄吧!我一邊在心裡叫囂,一邊明媚的憂愁:想吃直接說嘛。
所以,或許,可能,就算財主對我有那麼一咪咪不該有的意思,他也絕對是說不出口的。這局,羅立完勝!
我彷彿看見財主匍匐在地,噗噗吐血的樣子:血零防禦零技能零。
我緊張的看著財主,彷彿掀開血紅的試卷,到底是59呢還是60呢59呢還是60呢?
財主淺笑:“是。”
是?!“你說什麼?”財主,你看錯了吧,我是隻大煎餅啊大煎餅!你應該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樣子,你應該一副欲說換休的樣子,你應該是……
反正你怎麼能這麼痛痛快快的就“是”了呢!
“還有問題?”財主一邊說,一邊那張俊美狡猾的狼臉越靠越近。
我的腦子又開始悲催的漿糊了,可是,好像有什麼地方很不對……對了對了,跑題跑題,嚴重跑題了!
我伸出爪子,大著膽子捧住財主的臉:“不準歪樓!說,你小子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白牙財主很無辜:“我打了。”
我不信:“當天晚上你給我打了?”
白牙財主更無辜了,言簡意賅:“你欠費停機。”
蝦米?
“我本來想幫你充值……”白牙財主擺出一副你也知道的表情。
靠,你一財主身上只帶300塊現金你丟不丟人?
可一想到微服私訪的康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