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蘇禾你留步。”
蘇禾頓住,努力保持平靜的面容看著林韜:“什麼事!”
“是有關遊樂園工程的事。遊樂園的設計圖和施工圖都是你繪製的,現在是停工階段,沒有你,工程很難繼續下去。”林韜說出了實情。
蘇禾絲毫不意外:“我知道。”
林韜:“……”
蘇禾來到鬱景延跟前,抬眸看著他:“景延,謝謝你替我擺平了蘇家人,替我要回了那些足夠置我於死地的照片,從此之後,我和蘇家便沒了任何瓜葛。我是個自由人了。
為了工程不至於延誤,我可以接手遊樂園專案總工程師的職務。
但是,我需要相應合理的報酬給我。”
她說的很理性。
儼然就是個冷靜幹練的職場女性。
這是鬱景延從未看到過的她的一面。
他想,這麼多年,他從未正視過她的心裡,忽略了她的努力和才華。
著實是對她及其殘酷的一種冷暴力。
“對不起,只要你願意跟進遊樂園專案,你要多少薪資,我都給你。”鬱景延的語氣雖然沉鬱,卻無比誠懇。
“我只要我應該的得到的,就可以!”蘇禾垂著眼皮並不看鬱景延。
這個時候,搶救室的綠燈亮了。
緊接著,搶救室的門開啟,醫生立即喊道:“陶建川的家屬在哪裡?“
陶建川?
蘇禾突然一怔。
陶建川,莫非就是醫生說到那位姓陶的老建築設計師?
應該是!
因為一個多小時候之前,醫生打的陶建川的電話,是景延接的。
蘇禾雙眸不由自主的看向從裡面推出來的手術車上,躺著的老者。
這邊鬱景延說到:“我……我們家和陶老是世交,陶老的手術,我全權負責。”
醫生立即恭敬的對鬱景延說:“鬱總,陶老的情況很不樂觀,得儘快給他找到肝源才行,否則,命不久矣。”
“好,我知道了。”鬱景延說。
這個時候,手術床的老者突然抬起枯槁的手,虛弱無力的喊道:“景延……”
鬱景延立即伏在陶建川的耳邊,問他:“陶老,您有什麼需要我為您做的?您儘快說,我都去辦。”
尚未等陶建川說什麼,這邊蘇禾突然衝了上來:“陶老您好,請問一下,三天前,您是不是把一個叫……”
她的話只問了一半。
便看到躺在手術車上的陶建川突然雙眸放光的看著蘇禾,雙手試圖去抓住蘇禾,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琴琴……孩子啊,你是琴琴?”
琴琴?
是那位被他從精神病院裡接走的梅琴?
蘇禾迫不及待的問陶建川:“陶老,您跟這位叫琴琴的的精神病患者,是……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