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雲沉聲道,“陳門主,我有一事相詢,看在破雲公子的情面上,請陳門主據實相告。”
憐茗上上下下打量半響破雲,沉聲道,“在你問我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眼睛盯著破雲,道,“江湖中新近崛起的高手怒夜叉,和你是什麼關係?”
“就是我。”破雲摸摸腦袋,苦笑道,“不過這個綽號可不是我起的,太難聽了。”
憐茗彷彿早就預料到了,神sè忽然變得更加鄭重,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是不是破雲!”
破雲大吃一驚,心中狂震。萬萬沒想到憐茗會有此一問,難道什麼地方有紕漏之處?勉強維持住神sè不變,淡淡笑道,“我當然不是破雲。陳門主為何有此一問?”
憐茗直盯盯的看著破雲,彷彿要把破雲臉上披著的假面具看破一般。
不過,最後還是沒能看穿。
憐茗忽然轉而一笑,道,“我見石公子xìng格與破雲相仿,而家姐又對破雲公子神思嚮往,不由脫口一問。”眼睛輕瞟破雲,大有深意道,“如果石公子有幸遇到破雲,請轉告他,我姐姐對他一往情深,他可不要辜負了我姐姐的一片心意。”
破雲心中在滴血,強捺心中的思愁,微笑道,“如果遇到破雲,石某自會轉告的。”臉sè沉重到,“我來找陳門主是想打聽一下,有關夜羽門王自庸的事情。”
憐茗神sè微變,皺眉道,“夜羽王自庸?”
“不錯!”破雲微微點頭,“想必夜羽門王自庸的死訊,陳門主早就聽聞了。我想打探一下王自庸的死因。”
憐茗緊盯著破雲的眼睛,反問道,“那石公子與王自庸又是什麼關係?為何來此地專程找我來詢問?”
破雲眼睛絲毫沒有退縮,直視著憐茗,沉聲道,“王自庸與我素來交好。而我來此地找門主的原因是,我知道門主曾經查訪過此事。”
憐茗盯著破雲半響,忽然道,“不錯。我是調查過此事。”
破雲追問道,“陳門主是從何處聽聞王自庸的死訊的?當時夜羽門並未向江湖宣告王自庸的死訊。”
憐茗拿起茶杯卻又放下,淡淡道,“既然你查到了這些,想必知道王自庸臨死前接到過一封飛鴿傳書。”
破雲眼睛一亮,“不錯。王自庸接到傳書後就下山而去,不想死在了山腳下。”
憐茗妙目光芒一閃,“不知道石公子調查到什麼,王自庸是如何死的?”
“這正是石某找陳門主的原因。”破雲煩悶道,“王自庸的遺體已經被入土為安。從調查的種種跡象看不出有什麼異常,若說王自庸是死於暴病突斃。我卻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一個常年習武之人,會抱病而亡的可能太小了。”
憐茗點點頭,眼中神sè漸緩,對破雲的戒備少了不少,淡然道,“我之所以派雪華,倩兒兩人去調查。”忽然頓了頓,沉聲道,“那是因為…王自庸接到的飛鴿傳書就是我發的!”
破雲眼睛收縮,失聲道,“是你發的傳書?!傳書寫的什麼?為什麼王自庸接到傳書就下山去了?”
“王自庸在江湖中的為人素來不錯。我與他有些舊交。”憐茗臉sè一黯,“我查到破雲曾經去過長巖山,而長巖山就一定是夜羽門。我就傳書給王自庸,我在長巖山下的村落裡等他一晤。”
“飛鴿去了一天都不見他的蹤影。本來從山上到山下村落,用不了半個時辰的。”憐茗緩緩道,“我感覺事情蹊蹺,就去長巖山看了看。卻發現王自庸已經死了。”
憐茗長出一口氣道,“當時我顧慮我的身份,馬上把雪華和倩兒找來,想讓她們打探一番。”
破雲點點頭。
夜羽門的木門門主,飛鴿傳書給四大勢力之一夜羽門的王自庸傳書,而夜羽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