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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桐聽的眼睛瞪的老大,隨後揣著滿腔疑問去做事了。

裴逸走入屋內,看著屋子之內的三人,輕輕一嘆,“既然都如此掛心,那就全留下吧。”此話一出,上官絕狠狠的瞪了裴逸一眼,裴逸全當看不見,蘭兒點點頭,沒有說話,竹笙心中則是不好意思起來,他原本很想留下來但是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這裡是裴園,如果裴逸不願意他也不能厚著臉皮留下,現在裴逸發話,竹笙有些害羞的說著,“不會麻煩裴側君麼?”

裴逸淡淡一笑,“無妨。”

逍遙王府內的幾個絕色之人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聚在了一起,如果樓漠白知道自己這一場病竟讓四人如此憂心,不知又會作何感想。

第一天,樓漠白還是高燒不止,裴逸的藥都是上官絕強行喂進的口中,這嘴對嘴的喂藥方式讓蘭兒錯愕的睜大雙眸,竹笙徹底紅了臉。

裴逸算是最為淡然的一個,竹笙支支吾吾的指著上官絕不知道該說什麼,蘭兒那雙深沉的黑眸則是深深的看了上官絕一眼。

第二天,害羞的竹笙已經能夠接受這獨特的喂藥方式了,畢竟照樓漠白現在的情形看來除非這種方式,不然藥是灌不進去的。第二天清晨,上官絕以口喂進了藥汁,輕輕的放下了樓漠白,剛起身,就聽見了空中傳來了細微的聲響,當下神色一變。

蘭兒也是聽到,黑眸看了上官絕一眼,上官絕此刻陰著一張臉,讓竹笙和裴逸有些許吃驚,他們倒沒見過這樣的上官絕,到底是什麼事情能令他如此?

“我出去一會兒,照顧好王爺。”留下一句話,暗紅身影就消失在了屋內,走的如此急促,竹笙愣了半響,終於回過神來,“他、他怎麼說走就走,真是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

裴逸平復了神情,視線再度調回到了眼前的書卷,竹笙和蘭兒守在床邊,密切觀察著樓漠白有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但是目前為止,她還是昏昏沉沉的睡著。

時間很快就到了正午,又走到了樓漠白該喝藥的時間,然而上官絕沒有回來,那碗熱騰騰的藥放在桌上,三人都是沉默,這藥,沒了上官絕應該由誰來喂?

藥散發著白色的霧氣,靜靜的擺在桌上,竹笙看著那碗湯藥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樓漠白,臉頰微微羞紅,手在袖口中已經攪成一團,上官絕那驚世駭俗的喂藥方法讓竹笙覺得羞愧難當,但是此刻上官絕不在這裡,這藥漠白是一定要喝的……既然如此,那不如讓他來吧!

心中的主意打定,竹笙的臉又是一紅,知道這樣的喂藥代表著什麼,竹笙內心的羞意一陣強過一陣,他的身子微微一動就要拿過桌上的藥丸,只看見另一隻手穩穩的拿起藥碗向床邊走去。

竹笙瞪著眼睛看著那人,只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拿著藥碗的人仰首喝下一大口湯藥,然後輕輕的扶起樓漠白的腦袋,吻,落了上去。

舌頭嘗試性的撬開了樓漠白的嘴,跟著湯藥一起竄入了樓漠白的嘴中,一種柔軟的觸感由兩人接觸的地方傳來,喂藥的人黑眸深處泛起了一絲波瀾。

一口湯藥下去,接著是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

樓漠白恍恍惚惚的自昏睡的狀態下悠悠轉醒,只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仿若是一團吸滿水的棉絮,身子沉重的可以。

口中似乎被強行灌入了什麼東西,一種苦澀的味道順著喉嚨流進了身體,嘴唇上似乎有什麼溫暖的東西在一次次貼近,然後她的嘴被撬開,那苦澀的味道頃刻間湧入,似乎還有著別的味道……

沉重的眼皮輕輕一動,咧開了一條縫隙,迷糊的樓漠白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輕柔的托起,然後那人俯下臉來,吻上她的唇瓣,撬開嘴巴,給她喂進一種很苦澀的藥水。

樓漠白想發出聲音,但是力不從心,腦子又覺得迷糊,剛剛甦醒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