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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錢大姐不理解其中的道道,張安平解釋道:“上海區數年沒有成果!反共無果,反日諜更無果,高層有問題,難道基層就沒問題?肯定得大換血啊!”
“我到時候可以建言由特別組和上海區聯合,在上海搞一個特訓班,同時也能將上海區遺棄的部分資源收為己用!”
“常言道火中取栗,如果上海區打破重組,這段時間必然是行動能力最差的時間,我們也可以完成物資轉用工作!”
錢大姐聞言驚喜,她的確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操作。
張安平勾勒的藍圖太美,美到她都不敢相信,她遲疑道:
“這能做到嗎?”
“事在人為嘛!”
張安平的話讓錢大姐頓時升起豪氣,是啊,事在人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怎麼就做不到張安平設想的這種?
“我回去和上級彙報一下,爭取能動用更多的資源來完成你的藍圖!”
張安平正色道:“我一定不負組織期望!”
“對了,安平同志,我有個想法,但你得做出一定的犧牲,你考慮一下?”
“什麼設想?”
“你的檔案是我負責的,名字用的也是假名字,為安全起見,我也沒有給你留照片。‘玄武岩’叛變的事讓我對你的安全很擔心。正好上次見過你男扮女裝,乾脆你用女性的形象拍張照片,用在你的檔案上。”
“反正你的代號就叫‘喀秋莎’!”
上次在南京的照相館,岑庵衍的意思就是讓張安平化妝,然後用化妝後的樣子留照。
照相館事件之後,錢大姐認為檔案上的照片很危險,會危及到張安平的安全,便否決了留照的做法。
但這一次的李崖叛變,讓錢大姐不由警惕起來,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件呢?
所以她才有了讓張安平以女性容貌留照的建議——關鍵時候,這份檔案完全可以洩露給敵人,從而證明張安平的“清白”!
張安平僵住了。
我只是偶爾女裝一次啊,怎麼就得固定女性的身份?
但拋開羞恥心,錢大姐的這個建議是真讓張安平動心不已。
本來代號就叫“喀秋莎”,要是檔案上的照片都是女的,自己這枚釘子,誰揪得出來?
話說女裝只有一次和無數次,反正節操已經丟了,為了能長期隱蔽下去,再丟一次又何妨?
“好!”
某人用簡短的一個字做出了回答。
張安平:我絕對不是喜好女裝,我是為了隱蔽和安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