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用我家的,我讓她送一樣東西我還那麼小氣,我不去教訓她,就不知道我們楚家的家教。”
楚憐兒說著說著語氣就硬了起來,“後來那死丫頭竟然敢還手,將我的手都給弄破了,還嚇唬我會留疤,以後會嫁不出去!”她說著就有些咬牙切齒,看著眼前這個極像容綰的女子,眼神也帶上了憤怒。
容綰暗暗嗤笑,剛想要反駁,元夫人已經不太高興的反問了起來,“你父親送給你繼妹的東西,那就是你繼妹的了,你繼妹不願意給你,那是她的意願。你強行要別人送給你,別人不給,你不滿就去教訓別人,明明是你的不是。”
元夫人是祖輩的,說教一個孫子輩的小女孩兒很正常。
而且元夫人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其餘人聞言沒有說話,因不關他們的事,插手進來若是得罪了人,那可就不好了。
楚憐兒臉色一紅,嘴巴一動,元夫人就已然說道。“你父親既然娶了那位女子回家,那就是你的姨娘,你繼妹就是你妹妹,你這個做姐姐的沒有說要愛護妹妹,還強硬霸凌妹妹。現在還在背後亂編排她,不應該。”
元夫人的神色很慈愛,像是長輩對晚輩的提點。
所以楚憐兒只是紅著臉,無法去反駁,只是想要證明自己說的是對的,就說道,“那我們家的人都不喜歡她啊!”
元夫人說道,“那除了你們家的人。別的人喜歡她嗎?”
楚憐兒聞言便想起了之前,家中的下人,還有外來的親戚。包括鄰居都非常喜歡容綰,有一次她為了讓容綰出醜,還將她拉去參加閨中的女子比賽,比琴棋書畫女紅,結果竟然讓她出了名,後來甚至是有許多父親的同僚。都會打聽容綰,甚至是自己未婚夫。也曾經向自己打聽過容綰,也就是因為這樣大的反差。才讓她這樣嫉妒厭惡容綰。
元夫人見她不說話,笑了笑道,“我猜想,那小姑娘在外面應該很多人喜歡,而你們不喜歡她,是因為沒有真正的接受過她。”
楚憐兒最好面子了,這會兒被元夫人句句都反駁回來,而且她無法頂嘴回去不說,還字字句句都說的是她最討厭的容綰,
楚憐兒頓時化羞怒為憎憤,她也不去和元夫人計較了,因元夫人畢竟是長輩,免得到時候惹出禍來,將各大戶之間的關係搞僵了那她爹非得拆了她不可,
是以,楚憐兒轉頭看向容綰,“你也叫容綰是吧?”
容綰抿嘴笑,“是。”
楚憐兒點點頭,“我還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長得這麼像,名字又一模一樣的人,我看你就是那個容綰。”
“司徒少夫人,民女真的不是那個容綰。”容綰說道,“民女自幼學醫,也從未見過司徒少夫人和楚老爺。”
楚家的容綰,是四個月之前從獄中逃走的,所以,這個容綰很有可能不是那個容綰,因學醫不可能簡單的四個月就能學成,
“我不信!”不管她說什麼,她都不信,她非要抓到這個容綰的把柄,她非要讓這個容綰出醜才甘心。
“這樣吧,我組辦一場比賽,你若贏了我就信。”她說道。
“什麼比賽?”容綰說道,“除了醫術以外,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會。”
“琴棋書畫以及女紅,你隨便挑。”楚憐兒像是沒有聽到容綰說的。
這是比賽還是想要抓她的破綻呢?
容綰暗自問了一句,面上淡定的笑道,“司徒少夫人強人所難了,民女除了醫術以外,其餘的什麼都不會。”
“我不管!”楚憐兒輕哼一聲,說道。
“那民女認輸好了。”容綰平靜的說道,認輸又不會是,也不會掉一塊肉,她才不會笨到去中楚憐兒的招呢,更何況這招實在是太拙劣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