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兒氣結,要比醫術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容綰是否是那個容綰啊,非要看她的針腳活兒,字,書,畫才能辨認。
就在這時候,
後花園中兩位宮人進來稟告,
“秦妃,蘭妃,元夫人,司徒少夫人,陳夫人,容綰姑娘,那邊校場正在比武,陛下讓各位過去一同觀看。”
“怎麼忽然有比武?”蘭妃詫異問道,她之前可沒有聽說今天會有這麼個活動。
“回蘭妃,是西魏的孤將軍,劉將軍,以及東魏的斛律光,段韶幾位將軍要比武,說是難得來一次,又非常欣賞鄰國,故而要比試,比試。”宮人說道。
容綰聽到孤濯,心就一跳,這傢伙怎麼去比武了呢?原來他昨天不見人影是去部署這件事去了嗎?
這兩國之間,戰場之上沒打夠,竟然還要跑到校場上去打!
雖然這個宮人說了是比試,但是兩國之間哪裡有真正的比試?
如果真的只是比試,也不會要爭做皇宮的人去觀看了。
輸了那可是為國蒙羞啊!贏了要讓敵對國不高興,那也不好啊!這可怎麼辦啊?
容綰想著,就跟隨一行人來到了校場,皇帝,權臣高澄高洋都在上面坐著。
容綰是西魏的,就帶著乙弗軒走到了孤濯跟前去,元夫人則坐在了容綰對面。
“怎麼回事啊?”容綰低聲問道。
“我知道你收到請帖,有點擔心,所以就想辦法進來了。”孤濯幫她將凳子拉過來。
容綰聞言頓時就不好了,你要進來能不能低調點啊?這樣跑進來,不是惹事嗎?
“我不要緊的,你怎麼就能這樣進來呢?”她有些著急的問道。
“什麼不要緊?楚家還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我不會放你一個人的。”孤濯說道,
隨後又寬慰她說道,“你別擔心我,這比試我有辦法的。”
“不是啊。”容綰快急哭了,他輸有罪,贏了要得罪了東魏也有罪,這橫豎都不對,到時候惹上了麻煩怎麼辦?
她滿臉擔憂,臉上急色湧現了出來,眼睛中也有了水漬,
孤濯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不怕。”
這麼多人看著,且是在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去摸她,容綰抿了抿嘴唇,將他的手巴拉下來,且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便轉頭過去認真的看著臺上的比試。
容綰不懂武功,只看見劉將軍和斛律光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本事,
“劉將軍這一劍,刺的好!”斛律光讚道,隨後猛地向前刺了幾劍。
劉將軍躲了幾下,身子一斜,便也順勢刺了過去,“斛律光將軍的劍法更好!”
這比武的時候聊天真的好嗎?
明明都已經感受到了臺上的兩人,打的都難捨難分,且都不讓對方的氣勢,還這樣誇對方,真的好嗎?
容綰暗中腹誹,瞧見兩人的打的不相上下,急的都恨不得轉圈圈了,她不自覺的過去拉住孤濯的手,“那你一會兒是要跟段韶將軍比武了?”
容綰著急的模樣,落在孤濯眼裡,他是無比的愉悅,他笑了起來,將容綰搭在自己手上的小手,握緊掌中,“是的。”
這可怎麼辦啊?這不比也不是,比也不是,
容綰也沒有看他,“我只求你不要受傷才好。”
孤濯聞言神色暖了暖,“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差啊?”
“可不是?”容綰這不是一個疑問句,不過她想要舉例他受傷的那幾次,卻是這麼多人,她也絕對不會說出來。
孤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