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延而來。
章小魚一聽,就知道那是梁祝。
超哥很安靜,坐那細細聆聽。
曲子談奏下來,李老師回到講臺,問大家:“這首曲子,叫梁祝,哪位同學能夠講講關於她們的故事,當然,只要與她們有關的,都可以聊聊。”
一位穿著碎花裙子的女同學站了起來先說:“這是愛情,真正的愛情,為愛情而殉葬,是神聖的,是萬世傳頌的。”
章小魚心裡想著:“這個愛情故事有不少虛構成分,但大體存在這兩個人。至於流傳千古的原因,還是要值得商榷的吧?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老師擺手,讓同學先坐下來。
然後說道:“那就聽下最後進來的那位同學的看法吧。”
超哥大方站了起來,聲音平穩說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是對愛情的兩種解讀,一種將愛情折低於自由,一種將愛情視同生死。”
水去月月流,花落日日少;時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這裡面在說,感情再真在多,也抵不住時間每天在減少,換句話說,我們的生命每天都在消耗。如果空度,只能是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所以,我認為“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愛情並非無意義,但有意義的事情絕非只是愛情,遼闊的天地,也是我們弛騁天涯的雄魄。”
李老師,約有30來歲,齊肩盤長髮,氣質淑婉。
聽他這番侃侃而談,心潮立時澎湃,一顆少女的心竟有幾分鹿動。
超哥不屬於帥氣的那種,卻有軍人的果敢堅毅。
此番言論,在章小魚,李老師以及同學們心裡,都冒出來一個成語“悲天憫人”,年齡不大,胸懷確實如此,真是難得,恐怕在這個年齡段的同學當中,是千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典範。
李老師的眼神中帶有些許敬畏,邊看著他邊讓他坐下。
同學們不約而同鼓起了掌。
李老師總結道:“這位同學說的好嗎?能說出這些話,實在是各位同學以及包括我這樣的老師,值得深思的。好了,接下來,我們繼續講解課程。”
下午時間在美妙的音樂課中度過。
臨走時,有些同學還不忘看向超哥。
超哥主動向章小魚打起了招呼:“你還好吧,真是巧。今天真是謝謝你”
章小魚拘謹有餘,說道:“是的,超哥。真是有緣。謝我什麼啊?”
超哥爽朗一笑:“謝你借我凳子一坐,恩情自當銘記。”
章小魚也笑了:“有這麼誇張嗎?超哥。”
這會,說話氛圍輕鬆了許多。
超哥問道:“你叫我超哥?你怎麼知道我這個名字?”
章小魚故做神秘說道:“不告訴你。”
對話越來越有趣。
超哥也似乎來了勁,正要問章小魚名字時,有一個同學,從外面回到教室,向著超哥喊道:“李老師在外面等你呢,你快出去吧。”
超哥回了句好,又忙不迭的問道:“你名字叫什麼?”
“我叫章小魚,立早章,水裡的小魚。”章小魚輕鬆隨意回道。
“好的,我記住了,小魚兒。”說笑間,超哥已經走出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