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傾聽了,飯菜就沒吃上幾口。
曹老師站了起來,給兩人的酒杯各自斟滿了酒。
朗聲說道:“來,為咱們今天的偶然相遇,再乾一杯。”
章小魚今天盡興,沒有過多猶豫,一杯滿酒,一飲而盡。
斐然則不同了,這會耍起了滑頭,嘴唇抿了抿杯沿,就放了下來。
曹老師平時喝酒海量,這幾杯啤酒,根本就是毛毛雨,不值一哂。
話即將要講透,章小魚緊追不捨的問道:“曹老師,你可以給我仔細講講,這裡面的道道。”
曹老師搖了搖頭,擺了擺手,“不是我故弄玄虛,有些話,不宜明講,點到為止,剩下的,靠自己慢慢感悟。”
眼看到了嘴邊的肉,猛的一下就飛了,章小魚內心有了極大的落差感,於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說了句以下犯上的話:“曹老師,你真不夠意思,話說到一半,就閘住了,有點掃興,以後還怎麼跟你喝酒。”
斐然趕緊拉了一下章小魚,意思是這話說的有點過頭,同時又對曹老師做了個微笑,飽含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曹老師,她喝的有點多了,嘴上沒個把門的。”
曹老師看了看滿臉通紅的章小魚,低沉著說道:“沒關係啊,這樣子很好,放得開了,就像朋友一般,不累。”
說完,又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揚言再碰一個。
見章小魚又要舉起,斐然伸手攔了一下,“曹老師,我們倆酒力有限,您多擔待,我看,隨意喝吧,您多喝一點。”
章小魚的眼神逐漸迷離,曹老師就沒有再勸。
三人坐在飯館,酒酣耳熱,又聊了大半天。
其中,章小魚問了幾遍剛才提到的問題,都被曹老師回絕了,問到其中原由,美其名曰“天機不可洩露。”
末了,曹老師站起來,走到櫃檯結賬,斐然上前阻攔,推推搡搡,最後還是曹老師結了帳。
斐然扶起章小魚,後者帶著醉意說道:“曹老師,你不夠意思,說著我請客,你還跟我爭,下次,怎麼跟你喝酒。”
一句臺詞,換了幾個字,說了兩遍,看來,章小魚醉的不輕。
曹老師直接無視了章小魚,從兜裡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直接往斐然那裡塞。
“老師,你這是幹嘛?你也喝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