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木訥嗎?
這種幻想令人如坐針氈,倘若辦理簽證需要離開夫君一陣子,我還真對自己的夫妻感情沒有信心呢。
我重新考慮了毛文傑的提議,與他透過電話後,他選定在雙休日的星期六來家中拜訪,並且主動提醒我準備合約文字。
他的行為讓我為上次見面時的無禮感到慚愧,和夫君說起兩日後老友來訪,誰料夫君那天要去公司加班,沒法招待老同學了。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他態度冷漠地說:“以後別再把工作帶回家裡來做了。”
星期六的清晨,夫君像是怕見到老同學一樣,早早出了門,甚至比工作日起得還早。
我突然意識到這次拜訪變成了與毛文傑的單獨見面,心中又泛起點點不安。
午飯後,毛文傑準時到達,手裡捧著一束潔白的日本七星,那是我最愛的花,夫君從來沒有送過我,也許他從來不關心我喜歡的花叫什麼。
頓時覺得毛文傑親切了很多,我為他端上茶水,找來花瓶將花插起來。
“成森今天不在家吧!”毛文傑突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並沒有提起丈夫的去向,而毛文傑如此肯定的語氣,令人生疑。
“因為我知道他在哪裡!”果然另有隱情。
“夫君交代過了,他今天在公司加班,晚飯後回來。”我答道。
毛文傑端起茶杯,吹了吹說:“你相信成森嗎?”
“什麼意思?”我底氣不足。
“還記得我上次和你提過的韓雨程嗎?”
雖然不記得她的名字,但我已清楚知道她在夫君心中所佔據的位置。
毛文傑喝了口茶,說:“成森今天是和她約會去了。”
這種情況我曾經幻想過,今天真的發生了,所有的預案都被這句話所湮滅。很奇怪,從一張不信任的嘴中說出這句話,卻讓我內心堅定地相信了丈夫出軌。
“不可能!夫君不是這樣的人。”女人本就口是心非,我嘴硬道。
“你看看這個。”毛文傑從包裡拿出幾張照片,擺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已經沒辦法控制手的顫抖,拿起照片停頓了許久,才把目光移到了照片上。
照片很模糊,應該是偷拍的。地點也許是在公園裡,在錯綜複雜的背景中看到了一男一女並肩而坐,女人低著頭,垂下的頭髮蓋住了整張臉。男人則搭著女人的背,湊近她的臉正說著什麼。雖然看不清他們的臉,但毋庸置疑,照片裡的男人正是我熟悉的夫君。
“為什麼你會有這個?”我突然發現毛文傑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都是為了你。”
毛文傑慢慢挪到了我的身邊,我起身走開,被他一把拖住。
“放開你的手,否則……”
“你能怎麼樣?連丈夫都背叛了你,你還有能依靠的人嗎?”毛文傑用力一拉,把我拉了回去,低聲問道,“你難道就不想報復你丈夫嗎?”說完,他的左手放肆地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的大腦彷彿停止了運轉,任其擺佈。
他是我最親愛的夫君啊!也許他並沒有深愛著我,但他是我可以絕對信任和託付終身的男人。從未想過這樣一個無害的男人會帶來傷痛。
奇怪的是,我完全沒有蕩起激烈的情緒,心中一片寧靜。
毛文傑整個人壓了上來,粗魯的喘氣直對著我的臉,肥厚的嘴唇向我的嘴唇緊貼過來。
我推不開壯實的他,叫也叫不出聲來,只得繃緊嘴,死死扣緊領口,勉強抵抗。
見硬的不行,毛文傑鬆開了手,從他的包裡又拿出了兩件東西。
正是這兩件東西,使我完全繳械投降。
“現在就是你報復的最佳時機